丸国永夜袭部屋的时候就知道了,感觉有很大的……驱邪性?之前在打时间溯行军的时候膝丸就很熟悉放血,然后就感觉刀刃更锋芒了。]
[这就是兄长的威严吗?我第一次看见髭切面无表情的脸,我忽然觉得还是笑眯眯的髭切香。]
[什么为什么啊?!!啊?!兄弟之间也要在意这个吗?!]
[因为他没有体验过有兄弟关心的感觉。(误)]
[不是同事你?!无糖面包的尖叫jpg]
【髭切】以为膝丸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总是关心他,看着呆愣愣的膝丸好笑出声,“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唉?”
看着面前笑容温和不断散发阳光气息的刃,膝丸不知道该怎么认下来,从同类厮杀和记忆里浓厚消毒液中爬出来的自己真的配得上面前刃弟弟的身份吗?捏紧帽子边缘不断往下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里面充斥着血腥画面,每走一步都只留下血色,高高叠起的尸体,因惊恐瞪大的眼睛……
是……冰凉的湖水,是温暖的拥抱,是弥漫的血腥味,是不断徘徊的自己,是被抛弃的自己,是注定必须拥抱命运的自己……是害死他的自己。
最后的最后自己不断喘着粗气向前奔跑,身上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最终因为体力不支倒下,当时自己想的是什么?是不能因为那群家伙失去记忆?因为这样就没有能记住那道温暖的身影……看着面前不断重合的身影,原本因警惕而封闭的情绪轰然崩塌。
“兄长……不要死……”膝丸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一片空白,在最后说出那句话后直接倒在【髭切】怀里。
“嗯?”【髭切】接住膝丸,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上一秒还很好站着的刃忽然倒下,垂眸看着乖乖倒在自己怀里沉睡的膝丸,眼底下的乌青清晰可见。好吧,也许是该好好睡一觉才行,从昨天晚上就一直上蹿下跳的。想到这的【髭切】抬手加深拥抱,把膝丸圈进怀里,“弟弟睡吧,睡醒就好了。”
抱着膝丸离开,走到外面就看着烛台切光忠也倒下了,今剑也带着大包平摊成饼,鹤丸国永焦急地给烛台切光忠按人中,一只手还企图给今剑按人中。
【髭切】:一倒倒一片?
直播间——
[死什么死,谁允许髭切死了?苏醒吧弟弟丸!]
[凶杀现场?虽然看到鹤球球的动作很想笑但这个真的没必要啊!]
[感觉烛台切状态很不对啊,他好像陷入梦魇了?今剑也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在球上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