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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复仇男主的前道侣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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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耗费的精力过多,步彤一觉睡得深沉,等醒来时身边人已经不在了,床头留下叠整齐的袍子,步彤伸手抹去,就给胡乱穿在身上。

步彤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从床上下来,踩着鞋就朝门外走去,刚到门前,段御清端来份早点。

男人走进屋里,将餐盘放在桌上,步彤走过来朝碗中看了眼:“白粥?”

他曲腿坐在榻上,左腿荡在榻缘,脚尖勾着鞋子晃在半空,一时不差,鞋子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步彤正弯腰去勾,段御清蹲下身非常自然的捡起鞋子,握住青年的脚踝,替他穿好。

步彤顺势笑着摸了摸他的耳垂,松垮的衣袍变得更加凌乱,衣襟大敞开,露出白皙的皮肤,隐约可见春色。

段御清的手落在步彤胸前,帮他理好衣领,又让青年挺直腰,重新系好腰带:“今早我特地去后山取的灵泉水,又问山下的村民买的米,刚做好你便醒了。”

白粥盛在碗中飘出淡淡的米香味,融合了灵泉的清香味道尝起来愈发甘甜。

步彤靠在段御清的肩上,咽下勺子里的粥,眼睫掀动,仰首看他:“长公子忙里抽闲,还替我准备早饭,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

轻笑从段御清喉中溢出,他接过空碗:“你怪我太忙,没时间陪你?”他当然知道步彤在打趣,就陪着他演。

步彤趴在桌面上,衣袖散落大片,闻言就装模作样地点头,眸光都比寻常亮些:“那可不是,你成日里去教习弟子,我一个人在这分外无聊。”

段御清听完他的话,心领神会:“想出去玩?”

步彤点头,出去玩只是幌子,他得趁这些时日探清楚归灵宗的地貌和宗内陈设,好向翡翠山府传递消息。

段御清想了想,回宗之后,宗主把之前他欠下的教习任务一股脑的赛过来,明显是不想让他同步彤过多相处。

清风扫过,卷起窗内帷幕,雕花窗子被摇的吱呀作响,步彤按住颊边飘动的碎发,看着段御清。

男人一袭弟子袍加身,衣袍比旁人的更加繁复,分明是精致华贵的身份证明,却被他穿出那种两袖清风的淡泊来。

段御清走到窗边,手指搭上窗沿,合上窗户挡住那阵风:“我明日便找弟子来,是我的疏忽,早该想到让你熟悉一番。”

步彤听完,放下心来,忍不住的多嘴又问一句:“那你呢?”

段御清早上顺路就去找了旬山,旬山是宗内医修长老,医理最盛,宗门内弟子的各项杂症到他那,无一不药到病除。

神医之名响彻宗门,若不是归灵宗隐世不出,怕是连医圣的名头都要落在他身上。

段御清将步彤的症状记在心底,为的就是今日全数告知对方,看可有解救之法。

旬山何许人也,只听几句就听出问题,知道步彤明显还有隐藏,勒令段御清将人带来,他亲自诊断。

为了腾出时间陪步彤看诊,段御清这几日同门内长老调换教习班次,好几日的任务全堆在这些天,他得早日完成,才能抽身,所以只好让其他人当作向导。

他又何尝不想带着步彤亲自游遍宗门,却实在无可奈何。

但对于步彤来说,这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段御清不在身侧,就给他提供了最大的便捷。

紧接着他从后方跳上段御清的背,男人被他动作惊到,赶忙反手扶住他:“小心点。”

步彤身体见好,他平日动作就大了些。

可段御清忘不了他之前那副,三步一喘,动不动就呕血的模样,就像冬日里消亡生机的万物之一,被掩盖在漫天风雪中。

步彤搂住他的脖子晃了晃:“知道了。”

他凑到段御清的耳边还要在说些什么,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撞开,那阵清风又席卷而来,裹着轻快的嗓音,响彻屋内。

“哥!听说你回来了。”

步彤猛地一惊,僵直身体,搭在男人肩头的手攥紧,指尖刻进手心,如坠冰窟。

那道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带着欺诈和背叛,给予他所有的伤痛与耻辱,将他钉在深渊,接受以嫉恨为焰的焚身。

他面色苍白,恍若被人抽去生机,多日养回的活力消失殆尽,眉宇间又覆上层晦暗的寒意。

段御清听到门口的声音,青年的反应通过手下触感传来,他想起岑玉安的话有些愣怔,被他有心忽视掩盖的问题如今被强硬的拉出水面。

他口中说着不在意,心底却还是期盼的,步彤的过去。

他还没等到步彤亲口告诉他,真相就快被大肆剖开。

段御清手指发颤,牢牢握住青年的身躯,看向门外。

段衡毫无知觉,大剌剌的闯进屋内,和两人对上眼,看清他哥身上那人的样貌后,表情龟裂,难掩阴郁:“哥,你怎么认识他?”

对于步彤,段衡自知有愧,但说到底也是他们翡翠山府犯下的罪孽,作为享尽无数好处的步彤,当然不能独善其身,他既然受到便利,就该付出代价。

段衡接近步彤,欺骗他,利用他,向他报复,都是他活该!

如今对方找上门,段衡一眼就看出步彤的打算,就像是当初的自己,可利用对象却变成他哥哥。

段衡不觉得自己有错,步彤的作为在他眼中就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甚至拿他的亲哥哥当作跳板。

段衡咬牙切齿:“步彤,你到底想干什么?”

步彤已经迅速将情绪藏好,只是绷紧发白的指节还是泄露出他内心的怨恨:“许久不见了。”

他拍了拍段御清的肩膀,让男人放他下来。

步彤刚接触到地面,心中有了实感,下一秒就被冲过来的段衡揪住衣领:“你跟我过来。”

手臂上的力道不容忽视,段衡在巨大力道下被那只手强硬的禁锢住,不得以只能松手,拿开。

段衡只觉得气血上涌,不可置信地偏头看向段御清:“哥!”

段御清眸中的凌厉有如实质,眉眼间凝起种果决,散出强烈的压迫感,动作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道:“你来的正好,还没向你介绍,他是我的道侣。”

段御清语气坚定,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让人不容置疑。

巨大的荒诞感从段衡的脊背爬上头皮,他料到步彤会来报复,但根本不会想到青年狠辣到如此地步,满口谎言的接近段御清,毫无负担的利用个事外人。

若是段衡再深想一层,稍微对比之下就能发现,步彤的报复举动和他如出一辙。

他也曾骗来步彤道侣的身份,如今对方只不过是以牙还牙。

段御清打量着面前的青年,难以将他和步彤曾经的道侣对上号,在他眼中,段衡还是那个莽撞的孩子,至于道侣之约什么的,不过是玩闹罢了。

就像岑玉安说的曾经,如今已然不作数了。

段御清竭力按下/体内升腾的复杂情绪,可心中还是蔓延出难以言喻的苦涩,他眸色深了几分:“他身体不好,我已经找旬山长老替他医治了,待日后不久,我就向宗主请示,举办道侣大典。”

段衡表情愕然,碎发被风卷的糊了满脸也不在乎:“哥,你就这么相信一个来路不行的人?”

段衡可以肯定,步彤绝对不会把身份告诉段御清。

何止没告诉,步彤对自己的来历闭口不提,段御清也毫不在乎。

“我信。”段御清语气平静,对步彤露出个安抚的笑,“他愿说我就信,因为我相信他。”

自家哥哥的性情段衡再熟悉不过,知道对方有套坚守的准则,无论旁人如何质疑,都不会更改。

段御清永远不会放下责任,对门派可以,对步彤也可以。

就像他会为了步彤缩紧教习时间日夜不休,也会为了门派教习把步彤放在一旁。

取舍间,永为公正。

段衡无奈,咬牙恶狠狠的瞪了眼青年,一甩袖子,火急火燎的转身出门。

段衡走后,男人把房门重新合上,转身就和已经坐在榻上的青年四目相对。

步彤支着下巴,长发散在桌面绕成一团,明显可见几个结,他没心思管:“你还不问吗?”

步彤不理解都眼下这种局面了,段御清依旧能够按下不表。

段御清走到步彤面前,散乱的衣领被重新整理好,他又拿过梳子,撩起青年打结的头发,耐心地一点点梳开。

他还是那句话:“那你想说吗?”

发丝在他手中泛出光泽,落在颈间更显出青年的苍白,步彤背对着男人,面色沉寂,眼眸在暗处晃出幽暗,冰凉的像浸在寒潭的琉璃。

步彤感受着胸前那块玉佩散发的冷意,透过布料直刺心间,不断的提醒他,报复以及翡翠山府。

他伸出手,反手握住段御清的小臂,抬眼看他,屋内安静,步彤的声音荡在空中,带了点温度:“再等等吧。”

等一切都结束,等他放过他。

段御清俯首,贴上青年的发顶,对方身上的香气萦绕上鼻息,被他吞入体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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