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沉沉的嗓音钻到沈舒云的耳朵里,还怪好听的。
隔着鞋袜,沈列修长又粗糙的手指将她的鞋带轻柔的缠绕了几圈,仔细绑好。
沈舒云回想起了他昨夜在她身上疯狂的神态、以及笼住她的爱欲气息。
甩了甩头,将越来越偏的想法抛去。
她身上酸胀,却也清爽。
没了昨夜那种黏腻灼热,沈舒云的心情高涨。
水饼是米磨的粉制成的,入口香甜,牛乳茶又清新解渴,这一顿她吃得很满意。
差不多消灭光了,沈列便就这她的残羹继续吃,将桌上收拾了个干净。
他们不走寻常路,二人又从沈舒云昨夜翻下的窗户奔了出去。
不同于她一人跳窗时,这次是沈列背着她的。
从二楼跃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才走出不到几步,沈列突然顿住了,然后便将她放下来。
“云娘,等我片刻。”
男子话音才落,已然翻上墙,跃进了他们跳出来的窗子。
沈舒云靠在墙边,脑中画面不断从沈家的大火还有床帐中的她与沈列,来回切换,她不想承认这样的事情是真实的。
可这些都是存在的,不是假的。
她的腿心以及被人尽情舔过的胸,还在隐隐作痛。
罪魁祸首从窗户一跃而下,打破了她的思绪。
“走。”
沈列落地,依然单膝跪着,她挑眉,不再多想,攀上了他的背,她轻轻询问,其实她并非关心他做了什么,只是闲聊。
“回去做什么了?”
男子认真的疾行,他的声音与晨风混在一起。
“拿短刀。”
“哦。”
她心中有些疑惑,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他忘记什么。
凌晨的秋风寒凉,她本来就怕冷,只能贴紧沈列的背,也不想说话了。
背贴着胸,胸贴着背,两个人又能感受着对方,没了昨日催情的药力,沈舒云便无谓在这些事情上计较,昨晚那种避无可避的窘迫荡然无存。
才过五更天,皇城依然沉睡着,经过一夜,街道上搜寻的卫兵少了很多,但沈列依然谨慎,确认无人才敢飞跃疾走。
很快,他们就在一间茶铺前停下来。
泥路的端头,马车静静等着,马儿正在低头啃着树边的杂草。
沈列将她送上了车,又将车帘子细致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