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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将要碰到的时候,那手却总是忽然抽离,任凭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
是否她注定要身处深渊?是否,她注定与阳光无缘?
她不知道,只是伴随疼痛而来的,是无能为力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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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已经买好了早饭,是些清淡的稀饭,医生嘱咐她不能吃太油腻和不好消化的。白意没什么胃口,匆匆吃了几口之后便觉得饱腹。
护工有条不紊地打扫着房间,和护士核对着今天的安排,又去楼下缴费、买药。
病房里沉闷得很,这时刻在提醒她是个病人。这件事情不能多想,想多了便会不可避免地追溯受伤的根源,这种感觉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人难过。她在病房里,仿佛被圈禁了似的,思绪仿佛进了迷宫,而每一条路的尽头都是死胡同,她怎么也走不出去。
白意见护工忙前忙后,便趁着间隙在医院的过道里走了走。这家医院和白意印象中的很不一样,过道的灯光带着些暖黄,显得没那么冰冷。
肋骨处很痛,走起来并不算轻松。
她承认自己某些时候很较真,换了条路,尽头却也不过是另一个死胡同。
走到护士站,她看到台面上的座机,停下脚步。她没带手机,于是礼貌地问护士,“您好,我能借用一下电话吗?”
护士正忙着交接工作,见姑娘身形单薄,神情乖巧无害,又想起昨天是韩凇送她到医院,便同意了。
得到应允后,白意没急着拨电话,而是等了一会儿。
见护士站的人差不多散去,她这才拨通了电话,“您好,请问是警察局吗?我要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