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与本土雄虫不一样。
我接受过教育,我见过那样的天空,那样的花朵就在我面前,前二十年的人类生活给我带来了能呼吸的天空,现在的家庭就让我有多悲伤。
我有一个雌君,一个雌侍,三个合作商,四个雌奴,非常离谱对吗,和我上面的话截然相反,实际上我是一个D级雄虫,大白话讲,我没有选择命运的本事,但我还是希望于能给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
“多多过来,我教你学习哲学,”雄虫笑着说,笑得那么悲伤。
多多恋恋不舍地放下雌虫机甲模型。
他不明白为什么雄父执着于教插花,艺术鉴赏,文学素养,哲学这些无聊至极的被雌虫嫌弃的教育。
军雌不是会打仗就可以了。
能打胜仗能完美出色地执行任务,他们是天生的战士,不需要会这些。
他从不在雄父瑞面前说这些话,雄父根本看不得战场相关的消息,他觉得雄父对雌父有一种天然美好滤镜。
实际上他们是彻头彻尾的怪物,冷血的刽子手。
他,和平主义者,与他们格格不入。
(不过每一个和平主义者本质上都是潜在的战争XX,但是此观点有待商榷)
每次都在试图感化雌君和我的长子
我抱着与雌君的孩子,多多喜欢我的味道,说像太阳又像茉莉花,简直不像个本土雄虫,颇为遗憾地感慨说道,“要是雄父雌父的感情一样好就好了。”我听了却胆惧地想要离开。
我的理想型就是温柔善良,通情达理,能交流的柏拉图灵魂女伴侣,是的我的性取向是女。
不是普世意义的男。
她们是那样的美好,美丽,大方。
我做不到看到军雌朋友苦苦相劝,对不起,对不起是他们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少将需要一个雄虫捞出来,“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无法拒绝别人的虫。”
我想了三天三夜,我要用我的一生去救赎雌虫吗?
我注定得不到我想要的“那个她”,不如帮助别人。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我来说还是太难了,亲眼见过雌虫惨状我卑微的同情心鼓动我答应了。
他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好过起来了。
说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交了个雄虫给他担保。
我本来已经认命了,心中那个她死了。
可是发生了一件事,打破了眼前的假象。
他去杀了一个星球整整三百万条生命,我快疯了。
我本以为我崇拜的是一个解放军似的影子;我本以为我能把她忘了,去喜欢男人;我本以为他是个和我一样善良的人。
我的冷漠让他如坠冰窟。
他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朝他发火,甚至感到委屈不是他能改变的事情。
我就是在借题发挥。
发泄来到这个狗蛋世界遭受的一切。
殊不知我的冷淡对于他来说是灭顶之灾,周围的雌虫嘲笑他,附近的雄虫调戏他,他双父的规劝我双父的斥责喝令,他根本不敢反抗。我都看在眼里,我在惩罚他,为三百万生灵赎罪。
看到他受刑我于心不忍,我恨这样懦弱的我,为什么要对雌君起不必要的怜悯?
我们回到了搭伙过日子的时候,我不在笑,他不闹,他尝试过讨好我给我做星网上的热门“美食”,我也不搭腔,赏脸尝一尝。
我没想到这样错误的举动给了他错误的判断,他竟然想要辞去军团的职务。
专心给我打扫房子,生蛋孵化,他兴致勃勃地规划我们的未来,他,我,还有未谋面的孩子,构想非常好,注定无法实现。
我见过家庭煮夫的下场,虽然只有几个月的夫夫生活,我却想为他做好打算。
见不得别人遭受我的母亲那样的遭遇,可让他回去,对于我来说是两难抉择。
我闭上眼睛,让他自己做选择,殊不知这也撕碎了他的美梦,他说“给我个孩子,然后我去军部。”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
可能我曾经也是喜欢过他的吧。
多多的出生就是这样,我却在也没有踏进过军营一步——曾经我最喜欢去的地方——美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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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雌侍,我与他的结合,完全出于他的算计。
我是D级雄虫意味着我的婚姻不由我做主,反而由雄协拍板,他出生下层却凭借着自己智谋在虫族上层谋得一席之地,他的童年充满不幸,父不慈母不爱,孤儿似的,他饥饿过度吃过垃圾,他发誓要跃上与别人不同的阶层,他充满了饥饿感。
长相非常好,他不允许谁反驳,他将自己卖了个好价钱,他不在意我的拒绝,当晚穿着性感的睡衣翘着二郎腿姿态不雅地勾起我的衣角。
我不是柳下惠,我也不是牲口我有道德线。
殊不知第二天他就换了一个模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晚上摸清楚了我的性子。
他简直聪明的太可怕了。
步步为营算计致死,第三天他推理出我的隐藏性格与理想型,第四天,他和我谈判,拿出他所有的筹码。第五天我知道他已经将我了解得比解剖学还详细。
更可怕的是他做出的策略是根据我的反应,当即调整的,他后来和发觉被骗的我说
他需要我这样的一个跳板——不允许耽误他的计划——升迁速度简直6
他是自私的商虫也是政客,我是砧板上鱼肉,他任意把玩的宠物,我也懒得折腾了,他随意。
终于我和他的孩子出生了,是个雄虫,不出意料会成为他的筹码,上升的门票,我也被榨干后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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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儿子对于颠颠的雄父充满了复杂情感,说实话父亲比爸爸对他好多了,记得他的生日礼物,记得他哭他闹的每一个纪念日,珍藏着他所有小时候的照片。
尤其是当他得知自己是被下药后得来的,对这样的好父亲更是产生了天然的父子情。
他更是明白了爸爸对他的嫉妒。
爸爸妒忌儿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父亲的爱,爱之入骨,疼入骨血,弃去命他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