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五宝脸色复杂。
闵青映看着时间过去了一分钟,耐心地说:“事情是和我有点关联,救出人后,合作的事你可以想想。”
这个时候不能过于激进。
邹五宝说:“最迟下周,我要见到她们毫发无损地回来。”
邹家没招惹谁,偏偏遇到这样危险的事。
搁谁还能跟人谈笑风生地说生意。
闵青映:“好的。”
今年,她也想过个安生的年。
可惜,天不遂人愿。
沐城走进来:“二小姐,我跟您换班吧。”
闵青映拿着房产证看了会:“明天把这里布置下,她看不到没关系,气氛到了就好。”
沐城说:“我这就跟阿森去买材料。”
闵青映半躺在折叠床上,想着某天醒来能听见裕荔枝唤她一声:“阿映。”
遗嘱的事情在闵家传开后,王懂低调了几天。
闵青山搂着新情人进了自己的院子,被月季看到迅速禀告给他。
王懂充耳不闻。
闵青曲让月季退下,找了个理由去外面躲清净。
闵青秒在门口跟一个人说话,言语间是忍着怒气但没有那么能够忍住:“姨妈,大雪天来串门,您也不怕冻着自己,窦先生可是要心疼的。”
仔细听,不难分辨出他在讽刺闵舍榕包养小白脸。
闵舍榕笑道:“我来看看你妈,她身体不好,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能不看她?倒是你,别整天忙着工作和买奢侈品,多关心她,她会感动的。”
臭小子敢怼她。
以前自己还住在这里的时候,闵青秒不知的在哪儿。
他能够以闵家人的身份生活着,已经是很不错的事。
当然了,不是王懂无耻地争取来的权益,闵青秒能不能挥霍家里的钱,还是个未知数。
闵青秒因柳发财撤资的事恼怒着:“姨妈,多年不在家,不知我和妈的关系多好,也是很正常,我要说你您,就不会趁着这个时候来干扰病人。”
闵舍榕说:“小子,你叫我姨妈,我也是认你这个外甥的,你这样呛我,可别说是你妈教的。”
就这样的兔崽子,敢跟她叫板。
是觉得遗嘱改了,自己就有全部继承权?
闵舍榕笑了又笑:“你要是我生的,我不会被你气死,你不会得到我所有产业。”
一句产业,让闵青秒失去回嘴的力气。
他得不到的,闵青映和闵青晖也别想得到。
闵青曲欣赏了会外面的暴雪,天气预报果然不准,说的暴雪竟然提前下了,跟姨妈一样反常。
闵青秒路过:“你很会看戏,小心哪天被他们给赶出去。”
多了个没有血缘的妹妹争家产,谁会愿意接受她的存在。
闵青曲说:“五哥,你这样着急跟姨妈作对,就能得到更多了?”
闵青秒背着限量款的包离开,嘴里不停地骂着闵青曲。
闵青曲眉头都不皱,只觉得能拿到一点是一点。
背锅的事不做。
悦颜院的树落满积雪,屋里暖烘烘的气温让人懒得出门。
闵舍榕坐在茶炉旁:“姐姐,你好些了没?”
闵汶煮着茶,在炉子上放了两姐妹爱吃的坚果。
“我好不好,肉眼是能看到的。你怎么没带那个凤凰男来?”闵舍颜至今不看好窦士得这个人,由内而外地讨厌他。
窦士得除了花钱没做过什么有用的事,还不如昏迷中的裕荔枝。
闵舍榕在茶炉暖手:“忙着生意,没让他来。我听说小营地媳妇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