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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假期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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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死鱼翻着的肚白一样,铅灰色的天幕压的很低,乌云肆意翻涌着,似乎要下雨,冬天么,或许是下雪?谁知道呢,手机上弹出来大风天黄色预警,白树看见了也毫不在意。

空调的温度被升的很高,白树上身只穿了一件薄款卫衣,他站在窗户前,扯着早些年贴上去的廉价窗花,一遍一遍的拨打着,那个迟迟不肯接听的电话。

打了有二十多个,白树才开始醒悟,给徐伊荣打电话是打不通的,于是他翻了翻联系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小树啊,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过来温声的询问。

“阿姨,徐伊荣在吗,他不接我电话,你能让他跟我说说话吗?”刻意压低的嗓音,哀哀的恳求,听起来可怜的没边了。

“哎呦,怎么了这是?”赵惜红一听他这声音,就忍不住生出怜惜,“你等等阿姨把手机给他。”

她拍了拍徐伊荣房门,把人叫出来。

冷淡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嫌恶,徐伊荣使劲捋了捋头发,才克制住那股想骂人的冲动,不耐烦的拿过电话,“有什么事?”

“你来见见我,就一面,咱们把事情了结了,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徐伊荣垂着眼,唇边勾出一抹不屑,“你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

“我发誓这次是真的,不然让我不得好死。”别说什么恶毒的诅咒了,只要能让他得到徐伊荣,就算是让他立马去死,白树也愿意。

徐伊荣抬眼对上了母亲的视线,不算高的一个中年妇女,柔柔的眉眼里,担忧都要溢出来了。

赵惜红是真的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她念着从前他俩关系好啊,好到能穿一条裤子,还念着白树曾救过徐伊荣他爸的命,就冲这两点儿她不想两个人闹僵。

于是劝说道:“小荣啊,妈也不知道你俩这是怎么了,但妈不想看见你们闹成这样,有什么问题你们说开了,好好聊聊行吗?”

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徐伊荣移开眼,低低的应了一声。

白树生的好啊,一双眼跟狐狸似的,斜斜一挑那狡黠的光足够摄人心魄,他阖着眼皮给嘴唇涂了一层红,对着镜子浅浅一笑,要不是头发太短,还凸着喉结,就真跟个女人一样。

身后的门被带上,徐伊荣进来时,脚上踩的还是上次穿的那双拖鞋,客厅里浅灰色的大理石茶几上,摆着几瓶酒。

“坐。”刚冲过澡,白树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往下淌着水,一双手也冰的厉害,他推着徐伊荣,把人推到沙发上。

绒布沙发松软的不行,人刚坐上去就微微的往下陷,室内温度高,白树要帮他脱外套,徐伊荣表情不变,手一挥直接把人推开,“怎么个了结法,你说?”

他盯着面前的酒瓶,默不作声的想,白树要敢说出来什么恶心的话,他一定拿酒瓶砸破对方的脑袋,会坐牢吗?

“你还记得吗?高中那次我起晚了没穿外套,到了校门口,你把自己的外套给我。”白树歪着头,凑到徐伊荣面前,去看他的表情。

这都什么陈年旧事了,徐伊荣早就记不清了,他跟白树对上视线,目光冷的跟冰霜一样,“我没空陪你扯这些,到底怎么了结?”

苍白的眉宇间划过一丝失落,白树的心终于沉到底了,他哑然一笑,“怎么了结,用你的身体了结。”

闻到那股浓郁的香味时,徐伊荣就知道完了,这香香的不正常,这人死性不改,又用药了。

见徐伊荣失神的倒在沙发上,白树抖着手去脱他的外套,刚刚死活不让碰的,这会儿没费多大劲儿就褪下来了。

跨坐到他的腰上,身下的人虽然没有半点反应,但白树知道他是清醒的。

内衬的卫衣被掀到脖子上,露出白花花的胸膛,跟玩情趣一样,白树抓着徐伊荣的手,按在那层层堆叠的衣摆处,坐着往下看,就跟是徐伊荣自己掀开的一样,光是看着,白树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

薄唇张开一条小缝,徐伊荣舌尖微颤想说什么,却无力的吐不出一个字。

但就这唇缝里微微显露的一截粉,把白树看的眼都热了,他不管不顾的把舌头抵了进去,拼了命的又嘬又吸,得不到回应也不在意,自顾自的亲都爽的要命。

对方的舌头缠着他的舌头,徐伊荣厌恶的闭上眼,胃里翻滚,生理性的泪水被薄薄的眼皮包着,不肯从眼眶里流出来,他使了劲的用牙去咬那舌头。

但在白树这儿,这种轻微的反抗就跟回应似的,让他得了趣儿,于是他用手掰着徐伊荣下颌,更深的吻了上去,牙齿都碰一块了。

这一吻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徐伊荣的口水都被吃完了,白树把舌头退出来时,还扯了一条银丝,就垂在徐伊荣嘴边,徐伊荣原本那浅红的唇,被咬的微肿着,红艳艳的就跟被嚼碎的花瓣一样。

腰带被解开,徐伊荣慌乱的伸手,却是半点动弹不得,忍了又忍,他还是睁开了眼,含了半天的泪也坠了下来,“白树你tm的别这样对我,你别这样做,我们和好,我们继续当朋友,你放开我!”

白树充耳不闻,整个人都伏在徐伊荣身上,去咬那上下浮动的喉结,只一会儿就吸出几个红印子来,“徐伊荣我好喜欢你啊,我不要跟你做朋友,我要你爱我。”

他已经不满足于□□了,开始咬了,照着脖子咬,咬的徐伊荣生疼。

用脑袋抵着沙发,徐伊荣怎么挣扎都躲不开,只能无力的质问:“你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

白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脱了上衣赤身贴了上去,“我初中那会儿,跟后妈吵架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是你给了我面包,那个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跟着你。”

细密的汗从额间滑落,徐伊荣忍耐着疼痛,冷冷的吐出一句话:“那本来是要喂狗的,是你非要抢的,不是我给你的。”

听了他的话,白树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更用力的去咬他的脖子,咬的极深,瓷白的肉被咬的发红发紫,直到破了皮,渗出腥甜的血。

白树无比虔诚的吮吸这些血,把浅淡的唇染的血红,他痴迷的看着徐伊荣,神情又偏执又痛苦,却又低低笑起来,笑的天真又无邪,“我知道啊,那面包坏了,内馅尝起来又酸又苦,但我每每回想起来,却觉得是甜的,你给的就是甜的。”

这人疯了,简直是个神经病,徐伊荣想,他把头侧到一边,明白已经没办法跟白树沟通了。

他这样沉默着,看起来居然有些温顺。

白树把染血的唇贴在徐伊荣脸颊上,留下一个个血印,等唇上的血干了,又开始咬下一块好肉,他简直想把人连骨带皮全部吃了,吃进肚子里就满足了。

“面包是甜的,是你给的,所以为了你,我就算是被打死也无所谓。”

“你知道吗?”想起那段过往,白树把头低下,眼眶里温热的泪也随着他的动作滴落,落到徐伊荣脸上,看起来倒像是他在哭。

“因为偷了钱,我被我爸往死里打,打的快要死掉的时候,我还在想,只要你家人没事,你能开心就好,所以啊,徐伊荣,我都要为你死掉了,你爱我一点又能怎么样,要不是我,你爸早死了吧,就算是报恩,你爱我一点行吗?”

“我c你的白树,就是你死了,我爸都不会有事!没你的钱,我就算是去借、去卖也能赚到钱。”徐伊荣真是让气狠了,才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白树怎么恶心他都行,就是不能咒他的家人,这他最忍不了。

白树叫他的话冲的大脑发昏,那些刺人的话跟那一双憎恨的眼,直接让他失了心智,他恶狠狠的甩了徐伊荣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从左脸蔓延至全身,从小到大还没人这样打过他,徐伊荣被扇懵了,他偏过头不肯再看白树一眼。

手心都在发麻,打完他,白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心口一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拉着徐伊荣的手往自己脸上甩,边甩边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徐伊荣我不该打你的,你疼不疼啊?”

见人没有反应,白树跟个犯错误的小孩一样,红着眼去吻徐伊荣已经微微肿胀的侧脸。

“你肯定是在说气话,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为什么高中对我那么好,天天给我带早饭,还帮我写作业…”

徐伊荣懒得理他,手臂已经恢复了知觉,他不动声色的朝着茶几伸手,当指尖触到瓶身的那一刻,他没有半点犹豫,用尽全力的对着白树的脑袋砸了下去。

想象中玻璃飞溅的画面并没有发生,白树却是实打实的晕了过去,手指因为力竭而不断痉挛,徐伊荣缓了好久,才把压在身上的人推了下去。

等他穿好衣服,白树还在昏迷,颤着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还有呼吸,徐伊荣舒了一口气,还好人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打开白树的手机,徐伊荣给他爸发了一条求救信,就说是脚滑摔倒碰着头了。

收拾好自己留下的痕迹,徐伊荣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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