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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连续焚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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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蓉绒脸色有些难看,“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

“景家,景序昭。”

季沐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是说景家,可景司空从未参与党派之争,怎么会……”

白蓉绒忽地一笑:“从未参与?”

怎么可能,表面上从未参与,实际上他才是最顽固的太子党。

自己是穿越来的岂能不知,只是自从她穿越来后剧情有所变动,但基本的人物设定肯定还没变。

景博珩就是太子党毋庸置疑,他只是表面上中立,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当初若不是知道她与景家理念不合,否则她就想办法和景家联姻了。

没想到景博珩这么快就出手了,看来剧情还在不断地变动,未来的变量也越来越多。

想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官,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池楚浠今夜睡得不踏实,门外刚有一点动静她便惊醒了。

外面的脚步声似乎在门口停了下来。

池楚浠警惕地下床,靠近门边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的嗅觉天生比常人要敏锐些。

“阿兄?”

“是我。”

池楚浠拉开门栓,见景序昭的身子有些不稳,赶忙扶住:“你怎么受伤了?”

景序昭将药瓶塞进池楚浠手里:“后背的伤口劳烦楚浠帮我上药。”

池楚浠点亮屋里的烛火,借着光看景序昭后背的伤势,幸好,后背的伤没有胳膊上的严重。

“你去做什么了?”

池楚浠帮忙褪下他的衣物,擦了擦伤口周围的血迹。

景序昭道:“白家派人暗杀前奉车都尉,我提前得知了这一消息便去掺和了一脚,这会儿前奉车都尉已被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景序昭乃是景家之子,景家人在朝廷中担任要职,景序昭难免会卷入朝廷纷争,池楚浠不便过问太多。

她只是默默地擦药。

见她不问话,景序昭道:“前奉车都尉叫张景铄,从长安被贬出来后在沙洲做司法参军,长安传来消息,陛下要调他回去。”

池楚浠听完嗯了一声:“阿兄既要参与党争,那务必要保护好自己,这争斗一不小心便会殒命。”

不太明亮的光线中,景序昭看着池楚浠投射在地上的影子道:“我知晓。”

池楚浠道:“胳膊上的伤有些严重,明日一早去找大夫。”

景序昭:“不必了,你手上这药已是最好的,无需再找大夫拿药。”

池楚浠不是舞刀弄剑之人,平时也不怎么受皮肉伤,对这类药不熟悉,但这药粉闻起来药香很纯粹,绝对都是极好的药材炼制。

“阿兄这几日可还要继续与白家人周旋?”

“不了,会有人来接张参军回去,至于白蓉绒……”景序昭扭头看着池楚浠,“她为公主做事,你父亲一事与她脱不了干系,你就好好盯着她,将来亲手将她滥杀无辜的证据公之于众。”

池楚浠怔怔地陷入了沉思。

一只幻梦蛉并不能证明什么,池楚浠只默默地将它收好,先养着,或许将来用得上。

景序昭养了几日,身上的伤已经结痂。

“果然是神药,阿兄从哪里寻来的?”池楚浠上药时问。

“你可听过灵枢毒医?”

“灵枢毒医……不曾听过,是哪里的大夫?”

景序昭道:“多年前太医署有一位姓长孙的女官,因医术高明得陛下赏识,统领太医署,后遭人嫉妒陷害,指认她下毒谋害宠妃,陛下便将她赐死。”

“死了?”

“没有,她假死脱身,从此改了姓名隐居灵枢谷,还收了不少弟子,如今灵枢毒医一脉愈加壮大。”

池楚浠愣了愣:“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透露她的身份,毕竟她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景序昭盯着池楚浠道:“那你要去告御状吗?”

池楚浠脸色凝重,盖好药瓶盖子:“是陛下冤枉她,她没错,我自然不会去告。”

景序昭笑道:“你是最拎得清的,又怎么会为难她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

池楚浠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你就这般信任我,什么都说,怪哉。”

景序昭自己为自己套好衣服:“不信你信谁,当初正是因为信你才带着其他难民死里逃生,你值得我信。”

池楚浠:“可那次也死了不少人,我没帮上你们多少。”

“帮了。”景序昭垂眸看着她,“你帮了活下来的所有人,若不是你,所有人都会死。”

景序昭凝视着她那双眼眸:“楚浠,在大是大非面前,你强过白蓉绒百倍,以后无需再暗中与她做比较。”

“季沐风为了白蓉绒抛弃你,是他鼠目寸光,是他不值得,你将来一定比他季沐风站得高。”

池楚浠抬眼看去,景序昭的眼神如此赤诚。

他竟知道她会暗中拿自己与白蓉绒做比较……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他好像很了解自己。

是他那些推演之术算出来的吧,他精通风水堪舆,会推演会算命。

“谢谢阿兄看得起我。”

池楚浠微微一笑。

天空灰蒙蒙的,有要下雨的迹象。

州衙的大门前,一位衣着干净漂亮,化着妆的少女对着守卫哀求道:“我阿娘是冤枉的,求刺史重审,小女求你们了……”

两名守卫见姑娘长得好看,对她还算耐心,即便是被求得烦了,也只是轻推了她一把。

“回去吧,别来了,你娘杀了人还企图毁尸灭迹,怎么着也是死罪。”

“回去吧啊。”

“我阿娘不会杀人的……绝对不会!”

少女带着哭腔解释,可惜任她怎么解释都无用。

白蓉绒带着浮光锦就住在州衙,今日她刚从外面回来,正要从大门进去。

宋晚吟蹲在一旁哭泣,求助无门,她略微一抬头便和白蓉绒对视上。

熟悉的感觉瞬间袭来,她见过这个女子。

见白蓉绒要进州衙的大门,宋晚吟立即意识到什么,扑上前拦住她。

“这位娘子,我……可否帮帮我?”

白蓉绒记得宋晚吟这张脸,妆容化得很漂亮,但整体给人的感觉病恹恹的,像个病美人。

白蓉绒避开了宋晚吟伸过来的手,道:“何事?”

宋晚吟还未说话,其中一个守卫便道:“她要给她娘伸冤,但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守卫终于有些嫌弃地瞪了宋晚吟一眼:“还不快走,竟敢拦着白娘子。”

宋晚吟跪在地上,抬头眼泪汪汪地望着白蓉绒,希望得到一丝怜悯。

白蓉绒扫了她一眼,越过她进入了州衙大门。

赵刺史是要给白蓉绒和季沐风几分薄面的,虽然季沐风明面上还没有官职,但他已通过了吏部的考试,分配官职是迟早的事。如今他又娶到了白尚书之女白蓉绒,将来必定会分配在长安做官,权力不会小。

“浮光锦和月华锦可都已清点完毕了,没有损坏吧?”赵刺史问。

白蓉绒:“已经清点完毕,我和季郎要准备回长安了,宫里的贵人们还等着要这批料子呢。”

赵秉钧笑呵呵道:“那就好,出发时我派人护送二位一程。”

有侍卫匆匆跑进来禀报:“刺史,门口那个小娘子要在咱们州衙上吊自尽,绳子都挂上了!”

赵秉钧道:“她还没完没了,赶紧把她给我轰走,要死也不能死在州衙门口,叫百姓看见了像什么话。”

赵秉钧说完冲季沐风笑笑:“无知草民,已经定性的案子非要重审,哪有这样的,自古杀人就该偿命,季郎君说是不是。”

季沐风点点头。

白蓉绒:“这是桩什么案子?”

赵秉钧:“门口那小娘子的娘为了给她女儿治病,不知从何处听说了一种续命邪术,接连害了三人性命,手段残忍地将他们烧死,这还有什么可审的。”

白蓉绒:“我方才来时听那小娘子说有冤屈。”

赵秉钧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她当然觉得自己阿娘有冤屈,谁家孩子都这样。”

白蓉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既然人家都鸣冤了,刺史不如再审一次。”

赵秉钧:“?”

季沐风也愣了:“娘子是何意?”

白蓉绒为何要插手这桩案子?

白蓉绒道:“原刑部左侍郎恰好也在沙洲,他身边还有一位擅长验尸断案的客卿,刺史不如将他们二人请来,若是断好这桩案子,那功劳自当算在刺史头上,若断不好,罪责便由他二人担着,刺史一点也不亏。”

赵秉钧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情,他看出白娘子想要给那位前刑部左侍郎使绊子,估计二人有过节。

“这样啊……可原刑部左侍郎为何会出现在沙洲?”

白蓉绒:“当然是被贬来的,他不受家族器重,便被家里人联合上峰贬到了苍山做一个小小县丞,刺史只管叫他过来做事,他不敢推辞。”

赵秉钧捋了捋胡子,当即派了郑司马去叫人。

宋晚吟被人救了下来,没上吊成功,此刻,她瘫坐在州衙内的地板上,等着刺史重审此案。

停尸房内,三具被烧过的尸体依次停放。

池楚浠戴上了自制的手套揭开白布,最右边的尸体表面已是一片焦黑。

三具尸体表面的皮肤虽被烧掉了大部分,但整体保持得较为完整。

刺史觉得恶心便不上前观望,郑司马只远远地看着,他把州衙里的仵作推了过去盯着池楚浠。

仵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有些邋遢,眼睛有些发虚地偷瞄着池楚浠。

池楚浠用工具撬开尸体的嘴,她抬头朝仵作看来,只见仵作快速把眼转开,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

池楚浠心下衡量了几分,便道:“张仵作,你说这几具尸体是活活被烧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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