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想瞄准却怎么也对不准。
银白色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英格兰心一横,拉弓,射箭。
可是偏了。
在这个距离下射偏,对英格兰而言是一件极不可思议的事。
呵,下不了手吗?俾斯麦号上,德意志看见了这一幕,事到如今,英格兰竟然还会下不了手。看来让法兰西去对付他确实没错。
“砰——”尖锐的枪声在炮火轰炸中显得太过渺小无力,法兰西面无表情地收起冒着白烟的枪,他打中了。
翠绿色的长弓脱手,英格兰暗道糟糕,鲜血顺着他的整个手掌流下,很快把甲板晕染成暗红色。子弹击穿了他的右手,他暂时失去了使用右手的能力。
“英格兰。”法兰西降落到甲板上,问他:“投降吗?”
“……绝不。”
“哦。”法兰西双眼一眯,如离弦之箭般俯冲而来,一剑就斩向英格兰的脖颈。
……拦住了,法兰西有些惊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惊讶。
英格兰左手拿着的那把剑通体雪白盈盈,剑鞘上还有一朵白色的玫瑰,有几分熟悉,但法兰西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可是……英格兰拿剑的手似乎比受伤的手颤抖的还要厉害,为什么?法兰西不太能理解。
“如果我杀了你,你会投降吗?”
“不。”
“啧,那还真是难办。”
法兰西似乎有些烦躁,他提剑离开,又很快斩出第二剑,被英格兰接下时法兰西迟疑了片刻,“…我,是不是,之前见过你?”
英格兰:“……”
没有回答,法兰西也不在意,只是摇了摇头,“算了,无所谓。”
“奇怪,你的剑招这么好,却像是不太熟练一样?”法兰西的长剑刺穿了英格兰的肩胛骨,有些疑惑,“如果平时锻炼的话,我可能打不过你诶,有这么好的剑法,为什么不多练练呢?”
英格兰唇边溢血,他用左手将刺进他肩膀处的剑刃抓住,硬生生抽了出来,语气淡淡,“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