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功勋章，也是提升实力的一种办法。当年我在剑桥上学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碍于当时的技术，我们很难用精密的仪器分析龙血。可工业革命后，我们的科学技术有了质的飞跃，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昂热缓缓道来。

“龙血内含有一种名叫‘诱导因子’的物质，可以诱导混血种体内的龙血浓度增加，可龙血中往往蕴含着龙类暴虐的精神碎片，想要提纯出纯净的血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现在，两位老师，你们加入了卡塞尔学院。”昂热意味深长地望着桌对面的两个年轻人，“凭借你们的能力，可以帮助我们完成这一切。”

“有需要的时候，随时来叫我。”

“我也一样。”

最终这场夜谈，以陆离和海琳娜的这两句话告终。

陆离喝完了杯中的蓝山咖啡，和海琳娜一起走出了校长室。窗外林荫茂密，一轮孤月遥遥挂在天穹中央，最后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再也看不见。

“你真的要把这么重要的计划交给他们负责？”副校长问。

“你信不过他们？”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要慎重。我们如果培养出一个混血君主来，得到的不一定是消灭龙族后的和平，反而可能是内战的开端。”

昂热抬起头眺望星空，轻声说道，“谁知道呢？反正这个计划只是一个雏形，能不能成功实施，还是一个未知数。”

“那我们给这个计划起一个名字怎么样？”

副校长临走前带走了海琳娜留下的手提箱，对昂热挤眉弄眼的，“我觉得，叫‘尼伯龙根计划’非常合适！”

“我会考虑的。”校长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