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长安,一则先去通知宫里我的动向,二则筹备我的成婚大典。”
乔卓然道:“殿下可知,此番殿下是持金虎符与金印回宫,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我将被册立为太子,是以,文天素便是我的太子妃,你有疑问吗?”李珺珵态度坚定,与昨日说他与天素是一体时一样坚定。
程子弢摇摇头:“殿下,我真怀疑你被文天素下了毒。您不是这般冲动的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虑,不会有任何纰漏。但您这两日所有决定,未免太草率了。”
“子弢,你为何在素姑娘之事上,格外吹毛求疵?她也救过你的命。”李珺珵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威严。
这十多天来,天素每日去采药,不仅要给李珺珵配药,还给他们配药,他们是边嫌弃边吃药,眼下身体恢复了,心底还是觉得是因为自己底子好。
为什么对文天素如此苛刻呢?程子弢也不知为何,好像是很看不惯她那目中无人故作清高的模样,这一点,值得他这般么?再说,文天素本就是江湖女子,率性而为,即便与秦王殿下有什么,连秦王自己都不介意,他介意什么呢?
不喜欢文天素,到底是为何?因为她蒙面,因为她神秘,还是因为她太厉害,超过他们太多?
程子弢想到这一点时,竟然心中一沉。他是嫉妒她?
世间还未见过如此完美的女子,完美超过明月,李珺珵一颗明日在天,已让他们逊色得无地自容,如今面对一个女子,竟然也将他们碾压。
原来是这种心理?程子弢微微叹息,排除所有的怀疑,文天素真的是能与秦王并肩而立的人物。甚至与秦王比起来,她还有厉害的医术。
李珺珵看着程子弢无所适从的模样,也不愿多责怪他什么,毕竟这一路,经历无数生死,面对未知的惶恐让所有人惶惶不可终日,程子弢便是一惊遑就会各种怀疑的性子。
李珺珵道:“有件事我本不欲跟你们说,我与素姑娘并非是此番才认识的,我去年春猎遇险之后,便遇见过她。”
乔卓然眸光暗了暗,程子弢目瞪口呆。
还有这么一茬?
程子弢垂头,嘴巴咕哝着:“殿下这事为何不早说?”
“先前我回长安之中便有人在暗中查我身边的人,我与素姑娘本也是萍水相逢,不想她再牵扯进我身边的危险之中,故而没提去年之事。昨日我与你说的话,你全然当耳旁风,若是一直沉不住气我看还是得让程伯父管一管你了。”李珺珵语气淡淡。
程伯父管,那便是家法伺候,鞭子少不了的。
程子弢缩脖子求饶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