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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寻光号室外。某未知世界的水下,汽车人大战亚门人。
“坚守阵地,汽车人!别把他们放进船里。记住——他们是组合体,最好把他们分割开来,逐一击破!”探长站在寻光号上大喊。
“坚持住,捷径,”背离拿着小诸葛特制的手枪,朝欲要接近捷径的亚门人开了一枪。“我来也!”
“多谢相助,……呃——抱歉,我还不你的名字。”捷径顿了片刻,眨了眨光学镜。
“背离。我叫背离。我知道你是谁。你的大名无人不晓。”
背离连忙靠拢到捷径身边,他背对着捷径:“捷径:一位立场坚定的参议员,仅仅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加一把铲子就解放了整个云雾镇。”
“那都是我在战时的名声了,唔,媒体是这么报道的?奇怪……其实,这不是单单我一人的努力,”捷径一顿扫射过后纠正了背离的话,“我只是接过了启的接力棒罢了。”
“启?哦兄弟,我总感觉他无处不在,”背离用羡慕的语气说道,“如果我有他一半吸引力就好了……”
“他的确挺受欢迎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捷径丢弃了空弹夹后又重新换了个新弹夹,“他可是天生的政客,你肯定没见过他抨击元老院的样子。”
捷径的语气带着一丝怀念,他曾在观众席上仰望启,他永远不会忘记启那时的姿态,华丽,一身傲骨,但又不缺乏恭敬。
捷径与他正式会面是在油吧,启的爽朗又有些幽默诙谐让捷径又重新认识了一遍这位与众不同的议员。
“嗯……根本就想象不出来,这也太有违合感了吧!!”背离吐槽。
“你的通讯器正在闪烁, ”捷径指了指背离腰间,“你有一个未接电话。”
“是条留言,夺路发的,等我们赢了之后我再……”
背离抬头,提枪准备大干一番时,看着一地的残骸,竟有种拨剑四顾芯茫然的无措:“好像我们已经赢了?”
“暂时,”捷径指着猛大帅缺失的右眼,示意背离往上看,“一部分亚门人要进去了。”
“我的普神!老通他们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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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猛大帅体内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本来应该死了——补天球都差不多要爆了。”通天晓从地上爬起。
“它的确爆了,老通,我们都听见了。”救护车拍了拍机体上的灰尘,下意识回头看启的方向。
“既然如此,那我们应该死了才对。”飞翼松开了启,挡在启面前的大剑也随之收了起来——在爆炸响起的那一刻,飞翼一把将启护在怀里,并想用大剑阻挡冲击——虽然飞翼知道效果可能微乎极微,但他的肌肉记忆让他这样做。
“真是太感谢了,飞翼,无论我说多少次都感觉是不够的。”启担心的看着飞翼又道,“你没事吧,毕竟你还在最后。”
“不用感谢,没事,只是扬了我一身灰。”飞翼摆手笑道,看着启森绿色光学镜上下扫视他时,飞翼勾唇安慰道,“如果我有事,你不也有事吗?——你在队伍的倒数第二。”飞翼比了个“2”的手势。
“没事的启,他肯定没事,因为我都没事。”药师双手抱肘,幽幽的盯着飞翼,“我是倒数第三”药师将“3”字的发音咬的很重。
“这么数有趣吗?大家的距离都只差一个身位。”倒数第4的救护车无语的看向药师,又瞥了眼飞翼,他言语犀利的说,“这么大的爆炸如果真出现死亡了,肯定是一起,手拉手化成铁渣。”
“没错,但看看你周围,这里不是我们刚才所处的那个码头了——这个空间已经被重置了。”感知器首先发现了他们所处的空间变化。
“这地方确实上下倒了个个儿,感知器,但是我把它归因于刚才的爆炸。”小诸葛点头。
“我打赌补天球——或者它剩下的部分——在这堵墙的后面。”刹车走近一堵墙,趴在墙上细细倾听,“一堵三十秒之前还不存在的墙……它保护我们免遭爆炸的伤害。”
“所以,得亏刚才我们没有跟着箭头走。”药师指着刚才没爆炸时还在地面的,现在突然出现在墙壁的箭头说道。
“没错,猛大帅一直在变形——至少他的内部是这样的。这些房间和走廊在不停地变化。这些箭头会让我们原地打转,因为这里本身就已经一团糟了。”
“嗯?那个能说会道的小哥呢?”敏锐的飞翼发现队伍里少了一人,他向四周张望着。
“你说的旋刃?对啊……”救护车也奇怪的问,而后他又丧气的说,“我打赌这是他,我还赌他又做了什么坏事。”
“如果他找人处理尸体的话,告诉他我不会再帮忙了,再不会了。”小诸葛也点头赞同救护车的观点。
夺路的通讯器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抬头向众人说道: “啊嘞,是背离,他回我的留言了,让我把免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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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里出去!”这是背离的第一句话。
“开玩笑呢吧?”
“…有那么一点”
众人议论纷纷。
启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率先问背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需要出去?”
“因为,你说你们在猛大帅体内的水里发现了镉的碎片——这是你们能找到的最恐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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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为啥啊?”夺路疑问都快要具象化了,“抱歉,老弟,就连我身后的救护车和药师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呃……启,启好像也是(?)”夺路回头看了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启,不确定的回道。
“炼化病毒会引发身体变化,你的身体会逐渐变成镉——一种非常稀有,但是十分柔软的金属——你会被一层一层地慢慢腐蚀掉!我知道——为了沟通上的方便,我们就叫它“致命疫病”好了。”
“我来说,这个东西会传染对吧?不过我可以看出来,只要我们不直接接触病原体是不会有事的。”启看到大家有明显的紧张情绪连忙站出来安慰说。
“没想到你连这也知道?好吧,就算你们解决了这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就是……”
“有两千个亚门人冲着你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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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死亡空间
“其实,从刚开始,从我踏进死亡空间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想借机……让我出各种意外。我看到了,你当时想把我往打斗中心带,但却又莫名其妙停下了。”当擎天柱打败镇天威后,补天士默默回头,他并没有那么露骨的说出那一个字,但芯里却已了然,补天士看向那名白色身影,“漂移。”
“为什么?”补天士悲伤的看着他。
Part1
'我是漂移,曾经是个霸天虎,现在是个汽车人,好吧,可能没那么像汽车人'
当奥利安等人来到死亡空间,漂移便默默跟在了他们背后,不出声,不发表任何见解。
'我到底属于那一方,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从未归属过哪一方,既便是启和飞翼的劝说也没能使我真正明晰。'
'我不知道我究竟要干什么'
漂移看向在前面与奥利安说笑的补天士。
'只知道必须按照指引找到塞伯坦骑士'
'是了,我非常相信我从魔力神球那里看到的幻像,幻像告诉我,必须让寻光号找到赛博坦骑士团,否则会在未来经历一场不可预估的灾难。'
'这些东西,关于我看到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谁都没有。'
画面一转,镇天威将众人都困在了禁闭容器里,对比补天士的慌乱,奥利安的质问,漂移还是沉声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一切。
'我的目标很明确,找到塞伯坦骑士团——不惜一切代价'
'霸王事件便是如此,为了保护寻光号能顺利完成任务,我可以背锅——虽然最后启救了场'
'我需要一个中介,我知道我自己不行,我曾经是霸天虎,在汽车人之中毫无威信'
'我找到了补天士,向他诉说了我的构想,起码在那一刻,我们达成了共识'
'我知道,只有补天士,才能这么大胆的放开“胡闹”'
'我一直都在吹捧他,目地就是为了让他能更好达成我的目标'
'可是……'
'经过霸王事件,我发现,到补天士没有将“找到赛博坦骑士团”作为第一目标'
Part2
[“你说你要去追踪他?”漂移快步跟上补天士。
“是啊。”
“我们的目标……你还记得吗?”
“当然清楚,可我也不能丢下老通不管,漂移。”]
'他一而再再二三的,驾驶着寻光号多次偏离航线,这次也是如此,特立独行,自作主张,十分自我。'
[“为什么你认为我也会去?”
“你当然要去,我安排好了,我,你,狂飙,奥利安去那里。”
“什么时候安排的?”
“就在刚才。”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感谢你没把我漏了?”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
“是啊,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我想,是时候换个新的舰长了,借死亡空间这个机会。'
'以补天士的自大,再来上我的一点点小小的推力,足以不动声色的表演一场'意外''
'在那之后呢?我究竟是谁,死锁?漂移?不,我已经发誓不再……'
看着奥利安和镇天威打斗的场景,漂移看向身后的补天士。
'我在那一刻,想起了他们'
漂移想起了一个医生和一名骑士,他们微笑的回头看着他,站在光里,朝他挥手。
于是漂移停下了脚步,停止了把补天士往打斗中心牵引,让镇天威误伤他的机会。
“漂移,你在干什么?”补天士在他背后喊。
'我不知道,如果这么做了,算是毁了我和飞翼立下的誓言吗,或者,启会用失望的眼光看我?'
'在我纠结时,我听到补天士对奥利安说'
Part3
“你可能考虑过我手上的数字了吧……”补天士对奥利安张开手掌。
“以后再说。”奥利安摆弄着准备出去的东西,无心看补天士手上写着什么。
“是我的错。不,我的意思是,都是因为我的错。我在失落之光里藏了个霸天虎,然后他跑出来了,人们一个个被杀掉,最后我差点还同意让我最好的朋友来承受这个罪名……”补天士看了眼漂移,又看向奥利安,或许在他芯中他还是擎天柱,还是他的领袖,可以解决任何问题的擎天柱。
'最好的朋友'
漂移反复咀嚼这个词。
“如果不是启,我真的会赶他下船,那样我真的会比现在更加内疚。”补天士低头看着掌心,“罪恶感吞噬了我,于是我认罪了。”
“先是向通天晓,然后向所有船员认了罪。”
一向自大骄傲的补天士竟低下了头,那是漂移也没有想到的。
“我道歉之后,我启动了危机处理程序。所有人都参加,是的——哎,那时候只剩191个还能动唤的人了。”
“全民投票,真的。”
““我是否能够继续胜任船长?是或否。”
“结果显而易见,你仍是。”擎天柱回头。
“是的,但是有90个人希望我离开这个位子。于是我刻了——你知道,在我手上。”补天士又一次张开了手掌,“看见了吧?这个永不消逝的刻印提醒我:'你要挽回他们对你的信心,补天士。'”
漂移继续默不作声——他并没告诉补天士,这90票中也有他的一票。
当然,他也并不知道补天士还会将票数刻在自己手上,漂移以为,以补天士的性格,就像平常一样,会笑笑过去呢。
“你本可以辞职的”擎天柱开囗。
“我——”补天士欲言又止
“应该主动辞职。”擎天柱又说了一遍,“你启动了危机处理程序,仅仅是因为你觉得自己能赢。假如你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就该自己走下船长的座位。”
“……我本来,嗯,还期待能听到你鼓励的话呢:'人无完人,从错误中汲取经验'类似这样的话。”
“我并不想为你开脱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