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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谋生求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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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咬。”钟遇躲开他,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清醒了吗,周瑜。”

周瑜抬起头来。

脸上的血看的钟遇皱眉,他问周瑜,“还有力气吗?”

“你觉得呢?”周瑜松开钟遇,“没有力气了,你得抱我。”

“我这儿只有一张床。”钟遇把他抱起来,“那衣服很贵的。”

“我的价值应该更贵。”周瑜现在还有点发热,“你还没有答应要给我研琴。”

“……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在哄你?”钟遇抱着周瑜穿过回廊,往自己房间去,没有着急回答周瑜的问题。

“那你应该直接答应我。”周瑜扯着钟遇头发,“毕竟我有点吃亏,因为我懒得动。”

“……这种事情可以以懒来说的吗?”钟遇理解不了。

周瑜嗯了一声,等到了钟遇房间后,他又想要说点什么。

“给,我给。”钟遇把他放床上靠着,缴械投降,“我先去瞧瞧有没有换的衣服,你的里衣湿了吗?”

周瑜摇头,他瞧着钟遇拿着纱布往自己脖子围了一圈,然后脱下血染红的里衣。

拿了一套新的换上。

劲瘦的腰,修长的腿……

衣袍垂落下来,停顿了一瞬,用最快的速度穿好。

惹来他一声轻笑,“我记得你很大方。”

“这两情况能一样吗?”钟遇没好气的说,他走过来给周瑜把脉,“还行,差不多了。等会回你自己房间去。”

周瑜扯了一下他给自己把脉的手。

随后他向后倒去,钟遇一时没有稳住,被他拉的倒在床上。

钟遇撑在周瑜上面。

“要死啊周公瑾!”他忍不住骂出声,他不敢去瞧周瑜的脸,“你身上衣服还湿着!”

周瑜瞧着钟遇有点红的耳朵,忍不住又咬了一下面前的耳垂,哑着声音说,“我要五把。你赔给我的二十把我也要。”

“得寸进尺!”钟遇气的脸转过来道,“我才换的衣服,别把血糊我耳朵上!你脸上全是血!”

“这是你的血。”周瑜笑起来,他满意的看着钟遇的脸,那张脸的下巴上,是浅淡的血痕,唇上也有。

虽是浅尝截止,但是很不错。

如今的钟遇就像冰水化下,温和被水流席卷而去,反而露出一种剑的锋芒。但这柄剑的锋芒藏的极好,只有偶尔,才出现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漂亮。

——钟遇的容貌几乎是一种可以忽略人性别的如水温和。

周瑜扯着钟遇的领子往自己方向拉,那张精致的脸凑到钟遇眼前,如同蛊惑般笑起来,“不吻一下我吗?过了这村可没有这店了。”

钟遇看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却没有吻他。

而是朝他伸出手。

周瑜搭上去。

“把湿的衣服脱下来。”钟遇拉起周瑜的手把他拉起来,“都是血和水,你也不嫌弃埋汰。”

“你有我尺寸的衣服。”周瑜靠在床边站起来,他把中衣随便丢下。

里衣也被他扯的有点乱七八糟,露出脖颈和小部分胸膛,“没有我尺寸的里衣?”

钟遇顿时天塌了的表情,“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我看出来的!给人定制里衣是什么变态吗?!我送人衣服也只是送外袍中衣啊!”

“哦,我还以为你要做就做一套呢。”

“不要平白无故冤枉人清白!”

“那你可以准备做一套了。”周瑜理所当然的道。

“……周公瑾,胡闹也得有个限度。”钟遇忍不了了,他的脸上裂痕还没有消除干净,“春药的效果已经要结束了!”

“我知道。”周瑜看着在床上坐着的钟遇,他说,“你还没有答应我。”

“二十五把琴。我知道。”钟遇后仰躺在床上,“五把琴我后面慢慢研给你,二十把琴过些时候你自己去挑。”

“别搞我。”他说,“我没有兴趣搞什么露水情缘,也没有兴趣搞男人或者女人。”

必死的人求什么爱情,当然死的时候要无一牵挂。

他说,“我很累了,周瑜。”

“但是你还有力气去恨我。去爱这天下。”周瑜靠在床边上,“你愿意为了天下去死,唯独不愿意为了任何一个人活下去。”

“钟不期,你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你自己知道。”

“和你无关。”钟遇手中浮现出银色水流,语气冷静温和,“你该离开了。”

——恨海涛天,心欲其死,难将其行。

送了周瑜回去,钟遇立马从床上弹射而起,风风火火冲到广陵王那儿去。

“师兄,打牌吗?”

他脖颈缠着绷带,脸上和耳朵都有点血迹,就像解决完刺客睡不着,来找广陵王叙叙旧。

——反正没有人会看出来他被周瑜这狗东西强吻然后还被调戏了一番,丢盔卸甲签下不平等条约。

广陵王惊讶,“袁氏刺客这样厉害吗?”

钟遇摇头,“不是袁氏的人。”

“那是?”

钟遇当着傅融的面道,“里八华。”

“……里八华?”广陵王重复了一遍,“刺客是谁?”

“假扮袁琏混进来刺客。面皮用的是人皮,袁女公子已经遇害了。”钟遇笑了一笑,“香用的不错,只可惜用味道太重,殿下没有着道吧?”

“什么毒?”

“春药。”

“……师弟你不会兽性大发来找我解药吧?”

“左君会杀了我的。”

“不至于,师尊才没有那么凶。”

钟遇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问旁边的女官,“有水吗?我需洗漱一番。”

“有的,太守稍等。”女官瞧见广陵王点头后答道。

等水的时候广陵王好奇问,“师弟你从了没有?”

“……没有。”钟遇叹息,但是差点从了你哥。

广陵王继续问,“怎么不洗漱了过来?”

钟遇摸了摸脖子,“躲人。”

广陵王注意到,她歪头问,“躲谁啊?”

钟遇瞧着她神情,面上更一言难尽了,“桃花。”

“那朵桃花一定好凶残。”广陵王摇摇头,提醒自己师弟,“嘴唇都咬破皮了。”

“……我宰了他你不会介意的吧?”钟遇要来铜镜看了看自己的嘴,寻求那人唯一家属的意见。

广陵王直觉不太对,“你问我做什么?”

“准备斩桃花,奈何桃花凶残。”钟遇望天,“他想要杀我,还想要睡我。”

“勾引一下啊,师弟。”广陵王出馊主意,“万一人家爱上你了,舍不得下手呢?”

“……”钟遇气的笑了一下,“师兄你去勾引一下袁氏公子啊,说不准人家舍不得对你下手呢?”

“这哪能一样。”广陵王不觉得一样,她理直气壮,“你肯定也想要杀你那桃花,对不对?师弟你可不是会被容貌蛊惑的人!”

“……哈,对。”钟遇点头,他问,“你会阻止我吗?”

广陵王没有着急回答,而是问他,“有理由吗?”

“不安定,这个理由行吗?”

钟遇说。

“不行。”广陵王摇头,她盯着钟遇的眼睛说,“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钟遇有些好奇的问。

“上位者有疑虑,并非不可。”广陵王道,“但是你不能因为对一个人的怀疑就轻易的定下一个人的死,因为人命,谁都只有一条。”

“我不能因为怀疑他不安定,而轻易断下一切。怎知哪日我需要他呢,怎知哪日会因为我想要杀他,而成为他的敌人呢?”

“……哈。”钟遇笑起来,他说,“师兄,你真的,很不一样。”

“师弟,你还要杀他吗?”

广陵王问。

“……我先是一个谋士。殿下。谋士有自己想要下的局,而想要局走到既定的结局,便很难容忍变量。”钟遇摇头道,“而杀死一个极其不安定的因素,殿下,这是任何一个人的本能。”

“当你想要杀他却没有能下手,此局,你便已经输了。”钟遇对广陵王道,“当断则断,殿下。”

“总有你断不了的事情。”广陵王并不赞同钟遇的话,“与其将危险丢入人海,我更喜欢将危险放在眼皮之下。”

“……如此吗?”钟遇失笑,“殿下当真,胆识过人。”

“所以师弟来不来玩绣衣楼?”

“多谢师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钟遇拿过帕子擦自己脸上血迹,“记得嘛,你最擅长的是什么?”

“嗯——”广陵王拉长声音,做苦恼状。

“拿起你的剑,在合适的时机掀桌子。”钟遇将帕子放入清水中,血迹丝丝染开,“殿下,局并非完美无缺,毕竟局中的,也还人。而是人,局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那我破了你的局怎么办?”广陵王问。

钟遇笑起来,“那就请师兄,饶我一命罢。”

“那要看师弟的局怎么样了。”广陵王支着下巴笑道。

说是打牌,还真的是打牌。

钟遇和广陵王各有输赢,傅融对他们两个翻了一个白眼说撑不住要睡了,两人还在拉人打。

张邈醒过来见两人黑眼圈,“怎么的,晚上一起做贼去了?”

广陵王有些困了,靠在钟遇肩膀上打哈欠,“哪有,在手谈。”

悄咪咪的偷瞧了钟遇的牌,钟遇也惯着她,毕竟现在桌上一边的胜利品都是广陵王这边的人输给他的。

打到日上枝头的时候师兄弟两个撑不住了,钟遇靠着柱子,广陵王靠着钟遇肩膀,两人就如此睡了过去。

就这样两人手里面还拿着牌,不愿意放下。

最后被人唤醒的时候,两人从一个院子里面出来,东倒西歪,钟遇强打起精神,大学生的生物钟仿佛又回来了,天旋地转扯着广陵王就要一起摔了去。

“好困。”钟遇扶着广陵王昏昏欲睡,人就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好险刚才扶了一把,才没有真的摔了去,“不行,我走不动了。”

“谁让我们昨晚弄那么久。”广陵王神志还是清醒一点,扯着钟遇的袖子往前头冲,绊到回廊木栏差点带着钟遇一起掉池塘里去。

最后等人的侍从没有瞧见人出来寻,才发现两人一人靠着柱子一侧坐在回廊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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