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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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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不臣也在此刻道出他心中所言:“原本呢!按照本座所料,岚城之事过后,宋府百余人都将不复存在。只是让本座万万没想到,宋家那小子竟然偷偷跑出来,虽然事情方便了不少,但本座也只能另行他策。”

谢泉清质问:“所以,宋府上下是你所为?”

宴不臣矢口否认:“阿丑,你是不是忘了本座曾说过。”

谢泉清低下头,他不是不记得,只是随着事件的深入,他越来越看不清周遭的任何一个人。仿佛自己置身迷雾,而周遭之人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戴上了面具。面具之下,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一遍遍的反复质问,也不过是为了让心底的不安渐渐退却。

谢泉清又道:“那你又为何出现那里?之后种种?”

“本座乐意。”宴不臣道。

谢泉清:……

虽是无言以对,但似乎也合情合理。

宴不臣:“宋潮?本座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若是本座想要他死,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但是于月影宗不利者,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宋潮他也并非什么善类。有人想要借刀杀人,把这个帽子扣在本座头上,本座怎么能不满足他?更何况,又能一箭双雕?”

宋府被灭门,有人想以此挑起月影宗与朝堂之人的纷争,而宴不臣又想将他置于这场腥风血雨的顶端。

于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宴不臣说着,脚步不断朝着谢泉清靠近,“阿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还是说你在掩耳盗铃,本座从一开始的目标不过是你而已。”

话音落,对上他眼眸的谢泉清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过往种种,一个江湖之上几近疯狂的赌徒,即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改变他皮囊之下的本性。

“把道貌岸然的正派掌教,培养成丧心病狂的大魔头岂不快哉。”

这是谢泉清脑海中猛然浮现的想法。

这或许也正是宴不臣的真实想法。

不过片刻之后,他的想法就得到了印证。

宴不臣说道:“本座倒着实没想到,经此一事后我们家阿丑还能这般安然无恙,这《华阳册》果然是名不虚传。”

谢泉清道:“只怕是在下要让宴宗主失望了,也枉费了宴宗主的一番用心良苦。”

宴不臣:“非也,本座一向看人很准。阿丑,那是一定不会让本座失望。”

可是,如今这个情况,就连谢泉清本人也不甚清楚,接下来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正当他为此陷入深思的时候,宴不臣的话语声再次传来。“不过是些许毒罢了,阿丑你只要愿意跟本座回月影宗,那么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谢泉清一怔,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知道此毒何解?”

宴不臣:“本座方才与你把脉,倒是因而察觉到了其中玄妙。那办法自然是,因其而生,因其而灭。只要你愿意抛弃那些蹩脚的正道剑法,转而跟着本座修习我月影宗的功法,拜本座为师。自是可以迎刃而解?”

话音落,宴不臣的手倒是很自然的握上谢泉清的手。待谢泉清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彻底落入宴不臣的圈套里,他下意识的挣扎间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功法在被眼前之人压制。这些时日的相处之下,宴不臣已经足够了解他。专挑他薄弱之处下手,完事后还不忘了贯彻他一贯的作风。

“阿丑,要不要考虑一下跟着本座回月影宗,成为我魔教弟子?哎!就是不知道依我家阿丑这般根骨,那修炼起《狱寒九决》来会不会事半功倍?”

谢泉清怒斥:“痴心妄想!”

宴不臣:“阿丑,这话本座可不爱听。现如今整个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谢泉清觊觎《华阳册》,甚至不惜与师门决裂。与本座这个魔头混在一起去,嗯!让本座想象说不定明日江湖之上便会就此传出,昔日正派掌教自甘堕落,与魔教宗主宴不臣厮混?两者间不甚清白?”

“你!”谢泉清生气之余,也终于在这一刻突破宴不臣对他施用的诡计。只是如此一来,他的身子倒是未曾避免的雪上加霜。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他的口腔中散开,随即如决堤的洪水,顺着嘴角流下。

谢泉清用指腹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迹,不甘示弱的说道:“只可惜了,我谢泉清也不是逆来顺受之人,也断不会受制于人。”

下一刻掌声在昏暗的洞穴里响彻,宴不臣这下子对他那可是更加感兴趣了。“不愧是本座看上的人。”

说话间,他藏于暗处的眼眸也顿时变了颜色,在手掌落下的那一瞬,挥舞着一道气力朝他袭来。谢泉清没想到变脸如山间天色说的就是宴不臣这种人,既然来了,那又岂能没有陪他过两招的准备。

几个来回下来,宴不臣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游刃有余间就将谢泉清按在一旁的山岩上。谢泉清的身子紧紧挨着凹凸不平的山岩,除了极度的不适,甚至还能感受到来自它积攒已久的寒冷。这种寒冷似乎一下子勾起他隐藏在身子里的疾病,它将他们搅动,一时间疼痛夹杂着惴惴不安在谢泉清的心尖蔓延。

宴不臣一整个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被他禁锢在掌心之下的猎物,语气冷淡:“阿丑,本座有没有告诉你,我宴不臣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这个棋局既已至中途,那便断然没有就此退出的道理。”

谢泉清直勾勾的盯着宴不臣,他虽说的有道理。但事到如今,他倒也不想与宴不臣再度纠缠。垂眸思索间,谢泉清只觉得又是一阵坠痛加剧,他下意识的想要抓住胸口间的衣衫却被宴不臣误以为是什么小动作。又是一把抓住了手腕,双手被面前之人紧紧地扣住,此刻的他说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一点也不为过。

可还不等他想到解脱的办法,那种气血倒行牵制全身的感觉又至。这一刻,谢泉清清楚的知道是因为方才剑心之境被人所扰造成的后果,因为自己是第一次用以《华阳册》疗养此毒,至于后果他也尚不得知。

只是刹那间谢泉清的眼眸变了颜色,点点红晕自四周蔓延。而此刻的宴不臣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修长的指尖在他腰间游走。“我家阿丑,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这是同意和本座一起回月影宗了?”

话音未落,宴不臣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回过头去,只见缕缕寒气自洞穴的四周涌现,而洞外狂放大作,树木摇曳。片刻间,那些寒气便已遮挡了大半光景,就像是将人置于一个全新之地。身经百战的宴不臣当即就反应过来了,他轻笑着:“阿丑呀!阿丑!你这是打算将本座困于剑心之境?难不成还想做点什么?坐实江湖之上,咱们狼狈为奸的传言?”

宴不臣虽是嘴上这么说,但他丝毫不相信谢泉清会这么做。却不知谢泉清心底压抑的欲望与所有阴暗的情绪早已经随着《华阳册》第三卷:下诡策,被释放的彻底。

这也是为什么当年三子齐聚中,为何一人因《华阳册》而成为天下之中人人喊打的大魔头。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后话了。

谢泉清攻其不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把将宴不臣按在山岩上,也让他感受感受那种被凸显的山体刺痛身子的感觉。可事实是,他宴不臣一向的狂妄自大,随心所欲,随遇而安。根本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言语间还在挑逗谢泉清。

“我们阿丑这是反客为主了?”说着,还装模作样配合着握上他的手,宴不臣笑道。“难不成真的想对本座做些什么?那到时候可是彻底分不开了?还有就是……那你来?还是本座来?”

谢泉清闻言,倒是从无限的迷茫中寻得了一丝清醒。他渐渐松了手,身子刚要背过去。一丝轻笑声像是在这个冰冷的黑夜中被无限放大。谢泉清顿时间改变了主意,他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紧接着只听见砰的一声,是身子再次被撞到山岩的响声。

下一刻,只见一向狂妄自大的宴不臣被惊得彻底陷入无声之地,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之人。

此刻的谢泉清猩红了眼眸,在疯狂与宣泄的边缘游走。冰凉的唇瓣紧紧地贴上他的唇,狠狠地吻着,吸吮着。在一声声喘息间,宴不臣甚至能感受到来自谢泉清疯狂的占有欲。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陌生,同样的这样的自己也是他从未见到过的。身子久久未能从震惊的泥潭中拔出来,而面前之人见他不曾反抗,行为也愈发放肆。就如同好不容易挣脱禁锢的野兽,疯狂地吸吮着,贪恋着他这个美味的食物。

宴不臣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这个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谢泉清这般放肆的行为。又为何有哪些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的,甚至更加猖狂的想法。可还未等他将这些想法一一找到答案。一丝疼痛感传来,他垂眸看去。是谢泉清狠狠咬了他的脖颈,虽不曾看清,但脖颈之上一定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也在那一刻,宴不臣的思绪被猛然来回,他推开谢泉清之际,这才发觉自己的内力像是在以极快的速度被眼前之人吸取,与缕缕寒意汇聚交错之时,还有他那一颗多年未曾被扰乱的心。

此刻的谢泉清心尖的那种坠痛感竟在点点舒缓,当附着于眼眸之上的点点红晕悄然散去,他的意识也在慢慢回笼。他应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可这一切就像是初次尝到蜜罐的小动物,嘴角残留着甜蜜的痕迹,眼前是那尚未吃完的蜜罐。在绝对的引诱之下,理智很容易被欲望吞噬,而后很快被掩饰在茫茫心底。

就在谢泉清再一次被心底的欲望牵引着行走之时,宴不臣却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他看着不肯罢休的谢泉清,眼疾手快地打晕了他。随即他上前一步,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谢泉清。他蜷缩着身子,像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幼兽,眉头紧蹙,双手在一阵寒风的吹拂后,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手臂。

宴不臣不明白事情为何弄成这个样子,可是这个样子不也是他……一手造成的吗?脑中不断思索着,心底愈发烦躁。

又是一阵寒风闯入,此刻因着谢泉清的昏迷,方才所有发生的一切也归于寂寥。只是,宴不臣在没有心思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他迈步离开,却又在出了洞口之际,停下脚步。回眸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谢泉清,心底不知作何感想,手脚却已是先一步上前,将昏迷不醒的谢泉清扶起来身。又是把脉,又是用内力为他疗伤。

洞外,树叶摩娑,月光洒落下的灌木摇曳身影。直至夜半,风落了,夜静了,他们所在的山洞燃起了光亮。放眼望去,环绕在四周的层叠山峰依旧是暗的。只是黑暗的洞穴中、树林中,似乎有人在锲而不舍地盯着他们。

第二日,当艳阳高照,洒落大地,也意外闯入了他们的藏身之地。谢泉清也在此时悠悠转醒,只是身子格外的沉重。还不等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只毛茸茸的触感就自指尖传遍全身。

谢泉清疑惑之际,倒也因此清醒的彻底。他坐起身来,将那小东西揽入怀里。指尖抚摸着它的毛发,“竟然是只小雪貂,这荒郊野外的,你怎么在这儿?”

小雪貂闻声,只是在他怀里开心的跑来跑去。谢泉清也借此看清了洞内的大致情况,尚未燃尽的火堆还在时不时蹦跳点点星火。身上披着的外衫还残留着熟悉的焚香,还有被勾起的记忆,这一切无一不在告诉他昨夜……

还有清晨,那道身影走出洞穴,身子拂过附着在叶片之上的露珠。叶片摇曳间,晶莹的露珠顺势滑落,被放大的滴答滴答。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恍若隔世的梦。

谢泉清不愿去想,继续挑逗着手间的小雪貂,“这里可不是你生活过的地方?那你这个小家伙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走丢了?还是和我一样无处可去?要不要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嗯?”

话音落,伴随着脚步声而来的还有那反驳的声音。“它可不是无处可去的小东西。”

谢泉清循声看去,又是一张陌生的面孔。来人一身剑客装扮,目光在他身上匆匆扫过后路毅然落在他怀中的小雪貂身上。下一,刻口哨声响起,小雪貂挣脱谢泉清的束缚,以极快的速度跑到那人脚边,然后顺着他的腿往上爬,直至钻入男子胸前的衣领中。微微探出一个脑袋,环视周遭。

男子抱着长剑,轻轻敲了敲小东西的头,“都说了不要乱跑!若是遇到危险,我看你怎么办?”

“嗷~呜~”

在一声叫喊过后,小东西略带委屈地缩回脑袋。男子见状,自顾自的说道:“也不知道你找的这个人有没有用?别耽误了咱们的正事。”

在一人一貂的互动中,谢泉清似乎已经猜出来男子的身份。江湖传言,水上飘李乘风一剑一貂走江湖。其轻功之高,得以急行于水上十里。不曾断绝,因而得名。

想必就是眼前之人了。

谢泉清站了起来,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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