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红酒酿鸡身上又淋了一层酱汁。姗汉特毫不客气,从芬的盘子里插起一块,光明正大的偷吃掉。
“说的倒轻巧,好人都让你做了,上课的坏事都让我们承担了,你也不想着怎么弥补。”
“喏喏,这整盘都给你。”
芬撇了下嘴,不就是喜欢吃甜的吗,还需要拐弯抹角。
“我可没说。”
祭司偷偷眨眨眼,心想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明白。
某正在埋头干饭的骑士不明所以的抬头朝周围望望,觉得自己有莫名的被提到。
“不过我可不能光吃你的白饭。”
祭司抹了抹嘴,忽视了芬鄙视的眼神。
“……只可惜我研究的东西可能不太符合你的审美……
——所以我决定送给你的伴侣一株可能是传承自喀耳刻一脉的草药。”
“?”
伊莎贝拉转过头来缓缓的打了一个问号,结果被祭司给瞪了回去。虽然芬听到这句话的状态,也并不是特别好就是了。
看到女孩的表情,姗汉特理解她的敏感。
但希腊的女人只像赫拉,善妒且专一,而不学他们的主神,到处变换性别,做人世间的种马。
“在想什么呢?
关系到了这一步,她的不就是你的,她开心不就是你开心?”
祭司点点因为瞎想而微微泛红的芬的额头,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孩子实在是盐吃的太少,连话都听不明白。
芬能说什么呢,误会别人的尴尬让她只能低头装作是在吃东西,把盘子清理的溜干净,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
…………
就在这张圆桌上,她们闲谈,大笑,饮酒,今夜比以往冷淡的平日要更加的热闹。
直到最稳重的维诺卡都醉倒了,而芬却没有喝醉。
这也省的他们彼此要一直不停的回头,不停的挥手,直到在最后一个转角把两拨人的视线遮住,还要惨兮兮的说上一句再见。
女孩才不要这么做呢,于是在叫人看顾好她们后,她便登上了那艘游船。
“不跟她们说一声再见?”
斯奈德望了望山上逐渐暗淡的灯火。
芬摇了摇头。
“等待并希望,希望并等待。
说了,才是真正的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