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未老”是真的这句话我已经说累了。
:于乐蓉送吉他,你看都不看;老婆送吉他,你视若珍宝。原来我追追了这么多年的高冷女神,就是个恋爱脑啊。
:我也是亲眼看着《我的一年》变成《我与她的一年》了。
:于乐蓉的脸色好差,怎么了这是,给人挖坑结果反被打脸?哟哟哟,好可怜啊。
:于乐蓉:小丑竟是我自己。
:心疼连琦,抱走抱走!我们远离小情侣!
:我代表两位正主郑重向连琦道歉,爱情的力量太伟大了,她们也只是被冲昏了头脑的普通人!
:噩耗!《我的一年》作为综艺里的一股清流最终也是不能免俗,变成恋综了!
:粉丝巨制《少年未老》重磅上线!为了弥补直播不重来的遗憾,我们精心剪辑了一天一结的视频,某站可看,cp粉请冲!
……
直播间的弹幕跟于乐蓉的表情一样精彩,暗自得意的神色还凝固在脸上,只不过眼神从原来的嘲弄变成了现在的难堪。
不过现场没有嘉宾注意到她的不自然,看画的都在讨论该挂在那里,才能彰显“我们的家”文采斐然的气质;欣赏吉他的则是忍不住上手摸摸,苦苦哀求吉他的现任主人,能不能把吉他给他玩一分钟。
大家就这么谈着、笑着度过了愉快的一晚,直到各自回房间才勉强有人跟于乐蓉打了声招呼。
祝欢岁则是是一直有人搭理的,刚才跟连琦和余月澜讨论吉他,然后又去跟徐敬夫妇聊了一会关于维斯博士的话题;回到房间也是鸡蛋里挑骨头的跟网友们聊了会天…
鸡蛋是那些问她,跟余月澜谁上剩下的问题;
骨头是正经询问,搞科研的日常是什么样的问题。
这才刚跟直播间说了晚安,关了直播开关,还没来得及往床边走,就无缝衔接,跟一秒都等不及就翻阳台、结果发现阳台锁门进不来的余月澜大眼瞪小眼。
祝欢岁憋着笑,不紧不慢的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前,无声挑眉问隔着玻璃快委屈死的人。
你有事?
然后就她看着余月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又快速的眨了两下,紧接着就要把嘴翘到天上去;一副看渣女的表情。
祝欢岁这才笑着把她放进来。
“今天下午刚跟于乐蓉学的装可怜表情吗,你俩简直一模一样哎。”
祝欢岁走向衣橱,准备拿睡衣、洗澡然后紧接着就睡觉了。
“今天下午?我都没看她!你怎么还观察她的表情啊。”
刚走到浴室门口的祝欢岁脚步一顿,慢慢转过身,冲余月澜翻了个白眼,
“我看她怎么了,我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她看,人家也不会愿意叫我欢岁姐↗姐↗~~的吧。”
余月澜深吸一口气,三天前,她听到祝欢岁说一声“姐姐”都要谷欠火焚身,现在再听只觉得头大;她自知理亏,又说不过祝欢岁,当机立断就要冲过去,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但祝欢岁跟余月澜认识了将近五年,恋爱也谈了四年多,对她行为的目的,怎么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在余月澜准备跟个小火箭一样发射过来的时候,祝欢岁就猜到了她想干什么,于是马不停蹄的迈进浴室,只留给余月澜一闪毫无温度的门,以及响亮的锁门声。
余月澜清楚这个流程,知道这下无论怎么装可怜,老婆都不会开门,于是慢悠悠地晃离浴室门口,走到床边,向着一团绿色的东西伸出充满怨气的手。
“你乖点哦,不许打我的小恐龙出气。”
余月澜才刚碰到恐龙,就听见浴室里传出声音,顿时更生气了。
什么叫!我的!小恐龙!!?我老婆!!!是不是跟这个绿色的傻东西过于亲密了。
余月澜心里气哄哄,实际上还是乖乖把原来准备出拳的右手换成了不尊重性拉满的食指,点着恐龙的脑袋,在心里暗骂了十分钟,直到浴室水声停了才作罢…
……
:观察完了,今天祝欢岁的嘴没有被亲的通红,两个人开始避嫌了。
:不对不对!我看着像是她俩昨天亲了,祝欢岁的唇也不是一点红的意思都没有!
……
第二天,太阳还在上班路上,祝欢岁起床,一打开直播,就看到了这些不堪入目的推测,她习惯性视而不见,面不改色的跟直播间说早安。
昨天为了说服余月澜取消今天的早安吻,或者把早安吻的时间缩短为一秒,她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两个人一直采用肢体商量的方式,商量到将近一点,余月澜才勉强因为今天还有活动答应了她。
好在祝欢岁这些年来也算的上是身经百战,不会第二天一瘸一拐的了,不然为了防止被网友们看出端倪,余月澜早在昨天晚上就会被狠狠踹下床,根本不用等到今天早上,因为出尔反尔想要早安吻被狠狠踹下床。
今天嘉宾们起的都很早,因为下山需要时间,到指定地点支起小摊来,也得要一会儿,所以真是不得不早起。
不过人人都期待着今天的行程,所以大家都是高高兴兴的集合下山;就连于乐蓉都没有丝毫不乐意的意思,虽然可能是因为昨晚被经纪人骂了一顿,但我们也可以暂且信她是改邪归正罢。
水果捞的售卖效果比几人想象中都要好很多,来买的粉丝源源不断,即便是不认识他们的当地人,看到小摊这么受欢迎,也都凑过来买一个尝尝。
不过清溪镇小,所以很快,祝欢岁他们的摊边的人,不管是粉丝还是居民就都人手一份水果捞了。
不愿让粉丝再多破费,几个人一商量,就准备让连琦重操旧业;只不过上次是卖艺,这次是为感谢粉丝而献技。
水果捞组瞒着烤肠组,把家里的吉他带来了,本来是想让连琦弹两首曲子唱两首歌,吸引顾客用的,没想到成了感谢顾客,不过倒也是大同小异。
连琦随口问余月澜,没把祝欢岁送的吉他带来么;他原本不抱希望,但没想到余月澜还真带了。
余月澜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吉他带来了,但她知道自己确实不想让任何人碰自己的宝贝吉他,可“没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李淑然就笑着开口了,
“带了吧应该,今天早上我看见她偷偷摸摸捧着吉他盒子放在了车上,难不成光带了个盒子?”
…余月澜沉默,看着连琦兴高采烈的样,再没理由拒绝他想弹老婆送给自己的吉他的无理要求。
本来是想赌一把,赌直播间的观众没看见自己带吉他,结果现在不用赌了,慈祥博爱的李老师把自己这些小事都抖搂出去了。
祝欢岁在一边看着余月澜心疼但不说,还得违心跟着粉丝一起起哄,让连琦再弹一曲的表情,憋笑憋出内伤。
终于在连琦兴高采烈地答应弹第四首歌的时候,余月澜忍不住带着得体的微笑走上前,
“你不是还要教我弹吉他吗,现在怎么样?”
连琦听到这句话就不高兴了,这吉他弹起来比看起来更顺手,他才不想还回去。
于是他准备抬头跟余月澜商量下再唱一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连琦表示,当时对上余月澜的眼睛的那一刻,看着对方眼里的北极冷感,他以为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于是就心、甘、情、愿的,把吉他还了回去。
于是余月澜跟连琦就坐在小摊旁边,一个教,一个学;
最终余月澜学会了多少不知道,反正抱着老婆送的吉他,再时不时偷看老婆忙忙碌碌的样子,幸福值是直达顶峰。
看着抱着绝世好吉他但学的心不在焉的影后,连琦老师恨不得立刻实行一个暗杀计划。
上午的活动圆满结束,两组的营业额都远超陈导给的本金。
返程的路上,大家坐上了久违的大巴车,连琦弹着吉他,七个人又唱又笑的回了清溪山。
剩下的那个坐在车的末尾,拒绝了其余的热情邀请,端着辛苦了一上午的小女生姿态,自己生闷气。
大概是因为今天来的粉丝跟齐衷、徐敬甚至李莫源要了签名和合照,也没跟她要;也可能是今天来的粉丝,送了齐衷、徐敬甚至李莫源小礼物,也没有送她;也可能就是真的累了,毕竟于乐蓉的心思平常人也很难猜。
今天也是导演组良心限时返场的一天,在半山别墅准备了小庆功宴,大家吃饱喝足,溜达着爬山上,回家就是倒头就睡。
昨天晚睡,今天早起,余月澜都没空趁机翻窗台抱着老婆午睡,就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几位嘉宾累的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反正都是一觉睡到下午五点,才醒过来,准备做晚饭。
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的嘉宾们凑在一起一商量,就决定再搞一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这种随性的生活状态也是让直播间网友狠狠羡慕了一波。
菜单基本都是根据“我的们家”里都有什么决定的,除了一个可乐鸡翅,
连琦很喜欢李淑然做的可乐鸡翅,有事没事就给李莫源安利两句,引得李莫源也特别想尝,可家里只有鸡翅,没有可乐。
好在善解人意版余月澜主动提出下山买可乐,顺带邀请了假装忙碌的祝欢岁。
祝欢岁也不拒绝,毕竟她是真不会做饭,去买可乐也好过帮倒忙。
面对李莫源和连琦看似真诚,实则调笑的道谢,余月澜一直笑嘻嘻的跟他们说没关系,不客气;直到起床起晚了的于乐蓉闻风而至,
“余月澜,我也没事干,跟你们一起吧。”
余月澜刚想拒绝,于乐蓉就抢先开口堵回她的话。
“徐老师说让你俩多买些可乐回来,也能当饮料喝,我怕你们拿不了,就想跟你们一起去。”
余月澜见状,只能把拒绝的话临时改成,
“随你,就怕你一会又会累。”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不听劝的人率先向外走去,刚刚一起打闹的连琦他俩也对着余月澜耸耸肩,跟来帮忙的女生也说了句谢谢,就赶紧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了。
祝欢岁对这也没什么意见,余月澜就只能硬着头皮走。
于乐蓉睡了一觉也是休息好了,又或者是刚刚余月澜说的让她误会了,下山时的话是比今天中午在车上密多了,对着余月澜问这问那。
刚开始余月澜勉强回答她一两个字,到最后也是忍无可忍,不得不说让她多留点体力,别一会没走到半山腰就没劲了;于乐蓉这才消停下来。
余月澜本来想了很多事,想要跟老婆聊,结果被她一掺和,别说聊天,她连呼吸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半山别墅,从陈导那里借了车,又拿了钱,正式出发去山下村里的超市买一提可乐回来。
祝欢岁早就看出因为于乐蓉的加入,余月澜心情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但是下山的路上一直没找到机会安慰她,于是在上车的时候偷偷背着摄像头,勾了勾余月澜的手指头,以示安慰。
余月澜接收到老婆的安抚,瞬间就决定不跟于乐蓉计较那么多;脸色很快好看起来。
以至于上车之后,于乐蓉看了她两眼,考虑要不要再找点话题跟余月澜聊。
没成想余月澜自己先找起了话题,她看了自家老婆一眼,就没头没脑的蹦出个数字
“九十?”
于乐蓉还没反应过来她是不是主动给自己说话,就见祝欢岁就扭过头看了余月澜一眼,说道,
“一百。”
余月澜听后歪头,表示不信;祝欢岁紧接着跟着她朝同一方向歪头,表示爱信不信。
这是祝欢岁和余月澜的特殊问答方式。
因为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异地恋,而祝欢岁又是两国研究院都公认的不爱吃饭,所以每次见面余月澜总会觉得祝欢岁又瘦了,总觉得她天天都在认认真真科研,随随便便吃饭。
每次异地暂停的时候,余月澜就会问祝欢岁现在多重了。
这种问题,如果就她们两个人的话,祝欢岁可以干净利落地回答她;但如果是多人聚会的话,祝欢岁就难以启齿了。
但是不说的话,余月澜就会自动将情况归为祝欢岁瘦了十斤那一类,就是需要进行一些夫妻私下惩罚措施的那一类。
祝欢岁也不能拒绝一只天天担心自己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小狗叭,所以两个人就研究出了这样的一种问体重方式。
余月澜问,九十,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