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man在黑暗中独自工作，他利用一台普通的电脑查了所有关于蝙蝠侠，关于超级英雄的事情。

大部分事情都看起来和他们的世界没有差别，但唯独在蝙蝠侠的事情上，问题有些大。

batman猜测蝙蝠侠不是布鲁斯，但是他没有任何证据，这个蝙蝠侠没有罗宾，也没有其他明面上的帮手，他的战斗习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他更习惯与用枪，每一次战斗他都差点失手，如果不算那些据说是失足的家伙。

batman也有过这种时候，在Jason被小丑杀害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杀死小丑，但超人把他拦了下来，后来还有Tim帮他，也是最近几年，他的情绪才稳定一点。

“这不能用他太年轻了来掩盖。”batman思索着，他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布鲁斯可能遭受的痛苦，他甚至父母双全，这也是batman觉得这里的布鲁斯不会成为蝙蝠侠的理由之一。

不管蝙蝠侠是不是布鲁斯，他都应该和这边的蝙蝠侠见一面，在他还没有跨出那最糟糕的一步之前。

另一边，城市的上空，黑色的影子从空中掠过，他巡视着他的领地，直到在一间教堂前停下。

“晚上好，蝙蝠侠先生。”在地上的神父抬起头，看向藏在黑暗里的英雄。

蝙蝠侠没有说话，红色的护目镜在黑暗里发出可怖的光，但却没有吓到地上的神父。

“我有一个消息告诉你，免费的。”神父微笑着，他一直在暗中收集□□的情报，毕竟他是一个神父，即使黑老大们没有告罪的需求，但他们的小弟未必没有。

“陶德神父，你和布鲁斯韦恩是什么关系”蝙蝠侠完全没有跟着陶德的思路走，他抛出另一个问题来打断这次谈话的进程。

他们的合作是近几年才开始的，蝙蝠侠不可能完全信任他，所有蝙蝠侠私底下调查了这位才来不久的神父，一个出身犯罪巷，好运受到捐助，最后成为神父回到哥谭的男孩，他活跃的时机太巧了，几乎和布鲁斯是前后脚，很难不怀疑他和布鲁斯有什么关系。

“他曾是我的资助人，不过他资助了很多人，不会记得我，我们还是来说说免费的消息吧。”陶德这一次没有给蝙蝠侠打断的机会，他严肃且认真的说“我发现了平行时空的来客，我听说你的金主在调查这个，老韦恩会喜欢这个消息的。”

从成为蝙蝠侠开始，托马斯就在收集平行世界的信息，为此他撒出了大把的钞票，并且一直保持到如今。

Barry的出现让托马斯害怕与记忆里同样的事情会再次上演，他不得不防备一切和平行世间有关的事情，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行。

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世界，他不可能让它再一次被打乱。

所有，当陶德说起平行时空来客的时候，托马斯第一反应就是Barry。

“怎么说？”蝙蝠侠嘶哑着嗓音，表明他确实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我看见了另一个时空的我，他似乎不是什么坏人，抱歉我给他提供了一些帮助，但之后他啊去了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陶德遗憾的耸了耸肩，帮助‘自己’，可比帮助其他人要划算的多。

至少第二天，他确实收到了自己寄来的一笔钱，足够付清他拿走的军火了。

而且，他晚了两天才告诉蝙蝠侠，也算是对自己仁至义尽了。

突然一阵疾风袭来，陶德神父只感觉脖子被一双大手掐住，身体被禁锢在墙于蝙蝠侠之间，无法躲避。

“你给了他什么？”蝙蝠侠危险的眯起眼睛，他掐着陶德神父的脖子，试图从他口中获得一些消息。

一个普通的神父，可不会引来平行世界的自己，除非这个神父也是危险分子。

被扼住命脉的陶德神父努力的喘息，艰难的诉说到“一些枪支弹药，没有别的了....”

蝙蝠侠危险的红眸轻轻眯起，难以言喻的烦躁从内心升起，一个来自平行世界的危险分子，他知不知道‘蝙蝠侠’是布鲁斯？他会不会针对布鲁斯？他想他应该拿一个方案出来了。

金属划破空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蝙蝠侠下意识的躲闪，黑漆漆的蝙蝠标擦着他的耳畔定入墙面，逼迫蝙蝠侠松开了陶德神父。

陶德神父顺势做到地上，还不忘记向后看了来人一眼，忍不住的笑道“另一个时空行者来了。”

batman轻巧的落地，黑色的披风遮盖了他的身体，在灯光的照映下，如同一只收敛翅膀的巨大蝙蝠。

但他的对手同样是一只蝙蝠，且差别巨大。

batman站在哪里，他那被白色护目镜遮住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陶德神父身上，那人的容貌让batman几乎停止了呼吸。

那是杰森的脸，是他死在小丑手里的二代罗宾，是他最对不起的孩子。

蝙蝠侠也没有动手，他经历过一次世界重启，并且保留了世界重启前的记忆，batman等于布鲁斯这件事，他是清楚的，但他要如何面对一个在自己缺席情况下，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

“咳咳，你们一定要在我家门口对峙吗？我可不是什么蝙蝠妖怪，我是要休息的。”陶德站起来，逃跑之前还不忘嘴欠两句。

只可惜他还没走两步，蝙蝠侠就先一步伸出手，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抓住陶德神父，他的手被另一只蝙蝠镖打断了。

batman飞扑上来，蝙蝠侠只好和他战斗在一起，顾虑着他可能是布鲁斯，没有动真格。

但batman没有这样的顾虑，他的身手可比托马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如果不是他的工具没有蝙蝠侠的多，很难说他们会不会打那么久。

而陶德也很争气，他飞速的跑回了教堂，防弹的大门一关，教堂就成了严密的庇护所，即使蝙蝠侠在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身后的batman了。

眼看已处于下风，蝙蝠侠毫不犹豫的抽身就走，他清楚要如何引诱猎物，如何布置陷阱，所以他毫不意外的看见batman跟着他一路狂飙到了小巷。

“我想我们可以淡淡。”变声器嘶哑的声音从蝙蝠侠的面具下传来，他站在小巷的里面，背后是一堵高墙。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至少不是现在。

batman感觉到自己血脉里翻涌的怒气，那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保护，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杰森了，绝不能让杰森在蝙蝠侠手里受伤，即使他不是自己的杰森。

“嗯哼？”蝙蝠侠从鼻腔里哼出两句气声，下一秒，巨大的网从天而降，将batman兜在其中。

“嘿，我抓到你了。”绿色头发的小丑从高处直接跳到蝙蝠侠的怀里，蝙蝠侠搂着对方的腰，亲密的交换了一个吻，看的batman直反胃。

‘我绝不承认他是蝙蝠侠。’batman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直到小丑走到他的面前。

那确实是小丑，夸张的妆容，绿色的头发，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性别。

这个小丑是一位女性。

“嘿，亲爱的，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我还以为大蝙蝠的形象很可怕呢。”小丑饶有兴趣的看着在网兜里挣扎的batman，甚至在batman拿出蝙蝠标准备隔断绳子的时候阻止他。

“昂昂昂，这可不是简单的绳子，算了我和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小丑耸了耸肩，夸张的妆容遮盖了她本来的样貌，但是batman还是能看出她的性别。

“小丑，别闹了，我有事情要问他。”蝙蝠侠上前一步，将小丑护在身后，小丑在丈夫背后挑眉，但是到底没说什么，只是靠着一边的墙，饶有兴趣的看着丈夫审问他的小迷弟。

“....”蝙蝠侠走到batman身边，他斟酌着措辞，要如何与平行世界的布鲁斯交谈？

最终他选择了最坦诚的方法，他在妻子和batman惊讶的目光中摘下来头套。

“Bruce我是你的父亲。”

“嘿？等等！什么？”小丑玛莎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这不可能，我刚刚还去看了，布鲁斯正带着达米安和路德维希吃汉堡呢！他不可能...”玛莎的话才说了一半就闭上了，因为托马斯摘下了batman的头罩，露出那张刚刚玛莎才在望远镜里看见的脸。

“父亲...我早该猜到的。”Bruce闭上眼睛，他早该猜到的，Barry早就告诉他了，他的父亲，也是蝙蝠侠。

“天哪，孩子！你一定吃了很多苦。”玛莎看着batman装扮的Bruce，作为蝙蝠侠的妻子，她当然知道成为蝙蝠侠的道路上到底有多艰辛，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Bruce会走上这样的道路。

那些伤，那些不理解，他得多疼啊。

玛莎心疼的流下眼泪，她抱着Bruce，就像抱着自己失去的珍宝。

“玛莎，先把孩子放开，我们回去在说。”托马斯轻轻拍了拍玛莎的背，示意她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玛莎也擦了擦眼泪，她帮着托马斯拆掉那些网，拍了拍儿子健壮的肌肉“好孩子，阿福一定准备了小甜饼在家里等着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和我说说你这些年的经历。”

Bruce有些拘束，毕竟小丑样子的玛莎，有些惊悚了，但他还是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母亲，不是自己的敌人。

“好的妈妈”batman听见藏在心底的Bruce如此回答。

三人向着小巷外走去，这一次，三个人进去，三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