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睡着了?
周书伸出另一只扶着钱箴的那只手,举着在钱箴眼前晃了晃,钱箴看着眼前这只手,想要抓住,却一直在移动“是一只……狡猾……的手。”
钱箴说完便又上前抓着那只刚才在他口袋摸索现在在他面前的手,“跟我来…我知道在哪。”
周书从扶着钱箴,到改为抱着,因为这家伙又开始找房卡了。
钱箴不会和喝醉的老板计较,因为这不值得,也不重要,他已经决定了要是还没有找到房卡就下去找下工作人员。
钱箴这次不是找自己了,而是把手伸进钱箴的西装口袋,“怎么可能,自己一点感觉没有,不会在口袋…”打脸来得太快,钱箴似乎是了解到调戏助理的乐趣,便一本正经地拿出他在电梯里藏在周书身上的房卡。
还是站不稳,周书看钱箴嘴角向下嘴角微曲,喃喃自语“你会不会怪我?”这少爷怎么喝完酒这么脆弱,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还是会主动认错的那种小羊。
这可是大好机会,观察了这么久,醉到这种不分场合随地撒娇的地步,总不可能是装醉的,和他开开玩笑他明天应该不会记得?
周书手指轻触钱箴的脸颊,此刻钱箴真的太乖,有想捏一捏的冲动。周书身体微微前倾,钱箴像感应到了有人在靠近,凝神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那个物体。
触感,很柔软。周书觉得比棉花糖还好玩,前提捏的是醉酒的钱箴的脸,要是在正常状态下,捏他的脸,无亚于靠近原子弹发射基地。
钱箴被陌生的手触碰是很不开心的,他想逃开,但是那个捏他脸的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知道他要跑,手抵着他的脖子,以一种马上就被亲的姿势束缚他,钱箴等着对方的唇,下一秒确实脸上有东西在走来走去,钱箴抬眸望去,还是那双手,只是这次改戳他脸了。
有完没完,钱箴眼角抽了抽,怨恨地看着那个不亲他还捏他脸的罪魁祸首。
周书看钱箴眨眼还以为他困了,赶忙开门将生气的钱少扶进房间“嘀嘀~~门开了。”这么大的房间竟然只有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