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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就像是另一个光明版本的哥谭。这里阳光明媚、生机勃勃,高楼大厦的玻璃在白天闪得发亮,就连空气闻起来都没有哥谭那么压抑。
我正在融入这里。重新来过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我的新同事们很好地帮助了我。露易丝对生活的热爱与对真相的执着让我对人类女性有了新的认知,她着实是个令人敬佩的人;克拉克的真诚待人则让我无声无息卸下了对他的心防,但我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只当他和露易丝一样,是个挺喜欢照顾他人的好人。
我们在午后碰巧到报社对面的咖啡厅买了相同口味的咖啡,更巧合的是,我们都是受同一位女士所托。
我捧着卡布奇诺,克拉克也捧着卡布奇诺。我们一同站在收银台前对视了数秒,随后不约而同笑出了声。露易丝·莱恩——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以下是从克拉克·肯特第一视角展开的章节内容,严格遵循最新订正与创作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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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收银台前并排的两杯卡布奇诺,奶泡上的肉桂粉正在以相同的速率下沉。莱斯特的手指在台面上敲出断续的节奏,他今天戴的银色腕表反射着咖啡机指示灯的红光。
"第三次了。"他抽出钱包的动作让我注意到他小指有道浅疤,"露易丝这周骗我说档案室有老鼠,消防演习,现在又是打印机故障。"
我数着他掏出的纸币褶皱——三张十美元钞票边缘都有咖啡渍,这和他上周扔掉的星巴克收据残留物吻合。当他指尖划过我手背递零钱时,37.1℃的体温让我差点打翻糖罐。
"或许她打算撮合我们。"我说完就咬到舌头,冰美式顺着食管滑下去像液态氮。
莱斯特搅拌咖啡的银匙突然停住,匙柄在杯沿磕出清脆的响。他的虹膜在落地窗透进的光线下泛起金属光泽,这让我想起孤独堡垒里封存的氪星侦察机残骸。"那她该先给我你的体检报告。"他抿掉唇边的奶沫,"我对亚健康人群过敏。"
我假咳着扯松领带,他解到第二颗纽扣的衬衫领口露出淡青色血管。正常人的颈动脉不会在静息状态下搏动得这么剧烈,但莱斯特的心跳监测仪数据正在我大脑里自动生成——每分钟58次,接近职业运动员睡眠时的状态。
"要去天台吗?"他突然端起咖啡走向消防通道,"佩里在电梯里逮到三个实习生哭。"
铁门关上的瞬间,大都会的风裹着莱斯特的古龙水味灌进鼻腔。他倚着生锈护栏的姿态像头休憩的猎豹,西装裤包裹的大腿肌肉随着重心移动绷出流畅线条。我假装被热气熏到眼睛,实际在用透视能力扫描他口袋——剪成两半的黑卡碎片印着韦恩集团的烫金logo。
"哥谭的咖啡比这里苦十倍。"他用鞋尖碾碎烟头,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后腰别着的钢笔闪着可疑的金属冷光,"但大都会的奶精掺了太多谎言。"
我握紧栏杆的力度在铁管上留下指印:"你指上周化工厂的公关声明?"水泥碎屑掉在楼下遮阳棚上的声响被他突然的笑声掩盖。
莱斯特转身时手肘擦过我胯部,37.2℃的热度透过布料灼烧皮肤。"我指他们把阿拉比卡豆和罗布斯塔豆混着卖。"他举杯碰了碰我的塑料杯,"就像用氪石粉末冒充肉桂粉。"
我手抖得差点把咖啡泼进通风口。他歪头舔掉溅到手背的液体,舌尖扫过虎口老茧的速度堪比子弹时间。"小心烫。"我的声音像是从氪星大气层外传来。
他突然伸手抹掉我嘴角的泡沫,拇指按在我下唇的触感让我膝盖发软。这个动作让他的腕表表盘完全暴露在我视线里——秒针每次跳动间隔0.97秒,机械表不可能有这种精准度。
"肯特。"他退后时带起的气流掀起我额前卷发,"你领带夹上沾了..."
整栋楼突然响起的火警铃救了我。我们冲回编辑部时,露易丝正把燃烧的垃圾桶踢进电梯井。"打印机过热!"她挥舞着冒烟的文件夹大喊,"哪个蠢货把威士忌倒进碳粉盒了?"
莱斯特抄起灭火器的动作比我快了0.3秒,他按压把手的力度让白色泡沫呈完美的抛物线浇灭火源。我注意到他避开所有电路板的喷射角度——这绝不是普通记者该有的火灾处理经验。
"今晚喝一杯?"他甩着空灭火器罐问我,袖口卷起露出小臂虬结的肌肉,"就当庆祝你终于学会拆穿佩里的养生茶谎言。"
我扯断的钢笔尖扎进掌心:"我...我得去接侄女..."
他笑着把灭火器罐捏出五个凹陷:"撒谎时别摸鼻梁,克拉克。"转身离开时的脚步声轻得像猫,"你的亲属档案里只有养母玛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