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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与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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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578字)

我打算成为这段关系中更主动的一方。这并非心血来潮,我早就意识到了我和克拉克之间过于暧昧的交往,但我受上一段糟糕感情的影响,不敢放开手脚大胆追爱。至于克拉克,我想,他应该对我也有点意思。我不希望我是那个自作多情的人。

下班后,我与克拉克并肩而行。我们回家的路并不同向,我只是破天荒厚着脸皮一路和他闲聊,走在通往他公寓的街道上。克拉克看上去比前些日子放松得多,不再因为我某些玩笑而过度紧张,反而能顺着我的玩笑开下去。他镜片后的蓝眼睛仿佛会说话,哪怕他只是保持倾听,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仍在向我诉说他对我的关心。

我们在他公寓底下停了下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其实,这不是我回家的方向……”

“我知道。”克拉克温和地说,嘴角抿出一个带点害羞意味的微笑,眼睛却不挪开视线,仍旧注视着我。“我很高兴你能送我回家。”

就像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人类会有的那种绅士风度。我暗自腹诽自己跟时代脱节的行为。

我感受到我的手背被轻轻碰了碰——我在他收回手之前便抓住了那只手,将它握在我的手心里。克拉克惊讶地看着我,呼吸渐渐变粗。

我正常恋爱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也不清楚这样的行为究竟算不算逾越。我只是顺从我第一时间的冲动,而这让我如愿以偿握住了克拉克温暖的手。

我早该这么做了。我对克拉克笑了笑,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总不能说“要不请我上楼喝杯咖啡”这种跟绅士风度完全不搭边的玩笑话吧?

(以下是从克拉克·肯特第一视角展开的章节内容,严格遵循纯爱基调与创作要求)

(ds-1120字)

我的皮鞋尖第三次蹭到窨井盖边缘,莱斯特的袖口随着步伐轻轻擦过我的手背。第八大道晚高峰的喧嚣像被罩在玻璃罐里,他的古龙水味道比往常更清晰——前调是初雪压垮松枝的气息,后调却像玛莎烤苹果派时厨房飘来的肉桂香。

"上周那篇港口报道..."我开口时差点咬到舌尖,他的影子在夕阳里比我短半截,"你引用的数据源..."

莱斯特突然停步在报刊亭前,指尖划过《大都会日报》头条的超人照片:"这张抓拍角度不错。"他说话时喉结投下的阴影在锁骨处轻轻颤动,"可惜没拍到披风上的咖啡渍。"

我推眼镜的手僵在半空,镜片映出他嘴角狡黠的弧度。上周从莱克斯大厦坠落的拿铁确实溅到了披风内衬,但当时现场根本没有记者。

"你怎么..."我的尾音被他递来的太妃糖堵在喉咙,糖纸剥开的脆响像某种加密信号。

转过街角时,我的公寓楼在暮色中露出轮廓。莱斯特的脚步声突然变得迟疑,像堪萨斯暴雨前在谷仓门口徘徊的流浪猫。他的手腕在我余光里画出犹豫的弧线,最后轻轻蹭过我握拳的指节。

"其实这不是我回家的方向。"他低头踢开石子,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后颈碎发间泛红的耳尖。

我摸钥匙的动作比接住坠楼儿童时还笨拙:"我知道。"金属齿刮破指尖的刺痛让我清醒,氪星人的愈合因子正在皮肤下蠢蠢欲动。

当他的掌心覆上我手背时,我听见三百米外便利店自动门的电子音。莱斯特的体温像堪萨斯秋收时晒过的麦秆,指腹笔茧的位置与我虎口老茧完美契合。他的脉搏突然快了半拍,这个发现让我喉咙发紧。

"中城区的晚樱开了。"我转动钥匙的手在发抖,门锁发出生涩的呻吟,"玛莎寄来的花茶..."

莱斯特的笑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鸽子,他倚着门框摘掉我肩头的柳絮:"肯特先生,这算邀请吗?"他睫毛在廊灯下镀着金边,灰蓝瞳孔里摇曳着我扭曲的倒影。

我盯着他领口第二颗纽扣,那里沾着印刷厂特有的油墨味:"冰箱里有你上次推荐的姜汁汽水。"玄关地毯突然变得像流沙般危险,他的皮鞋与我的皮鞋摆成三十度角。

当微波炉发出叮响时,我发现他在研究我书架上的相框。玛莎抱着小氪的合影被他用指腹摩挲出雾气,这个动作温柔得让我膝盖发软。

"农场男孩。"他举起我高中毕业照轻笑,指尖悬在照片里我额前的卷发上,"和现在一样..."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拯救了我。露易丝的来电显示跳出三颗爱心,我按静音键的力度差点捏碎屏幕。莱斯特倚着厨房岛台抿了口汽水,喉结滚动的轨迹像慢镜头里的行星运转。

"要听黑胶吗?"我翻找唱片的手指在颤抖,"比利·霍利迪还是..."

他忽然握住我手腕,37.1℃的体温透过袖口布料灼烧脉搏:"克拉克。"我的名字在他舌尖卷起奇异的花体,"你微波炉热的是空盘子。"

我们同时笑出声的瞬间,窗外的月光正好漫过窗台。他的小指勾住我的衬衫下摆,这个触碰轻得像氪星飞船降落时扬起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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