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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春风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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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警察柠嘉,她用的是白色望远镜,通常为了掩护自身,以及目标和任务不会被发现和惊扰,眺望者都用黑色望远镜。

可柠嘉在经受警察资格的审查时,她问道:“为什么没有白色的望远镜?可以叫眺望。眺望,就是洁白的~”

上海老楼房里最里面的一角,被柠嘉住了进去。楼道里摆满了其他住户的东西,一切都显得很拥挤。可又感觉那么敞亮。这里的窗户很大,两扇窗户一被推开,爬满墙的绿植混合着风,就抱了过来。柠嘉给这房子的门上写了一副对联:杨柳风来潮未落,梧桐叶下雁初飞。

柠嘉所用的纸笔,都印着云世大学(也叫云之大学)和奇迹大学的校名校徽。她的纸笔就跟她的刀一样,都是「轻而好用」。

这里是真实的上海吗?如果是,是不是就说明了,这个故事,真实地发生在了某一个真实的国家里?也许这也不过是那个可怜无辜的小女孩在小时候被困在那暗无天日的小地方时,对想象中的文明大城市的渴望。也不知道她如今会不会对这个想象中的文明大城市感到失望。

但也许这个上海也不是真正的上海。

云乡是地球的云朵天空里藏着的那个世界。他们原以为是地球,其实不是。

世界警察是要在云乡通过考试的。

云乡,全是弦线,一切都被吊着,可以这样走,它们也或者是轨道,和支撑物。真正的音乐天才都是直接敲弦,一切都是弦。

通过考试的人,不会被当场赠予警徽或者警帽,而是会被赠予一副蝴蝶耳钉~

在这之前,她永远像个游客一样,戴帽子,眼镜,穿花衬衫,短裤,凉鞋,有时还戴花环。

柠嘉来到了上海,有人来找她,晚上,敲门,打开门,看见她,光影流转,蝴蝶吻墙……

这个小区因为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奇妙美妙的秘密空间,有人在楼下等她,转角过来找她,她开门,就好像一个属于一人的奇妙秘密空间向其打开,进入,就像进入了一个人的宇宙里……

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一个时空或宇宙。

所有漂亮的字符在她身上跳舞……她的手会变成飞机臂……她吹一口气就可以起大风,而且是香风……她随性探索与漫步~总是游客的心情。她的刀叫夕光,或者可以说,没有刀,也叫夕光。

柠嘉在这里换上了蓝色的警察制服,上面有蓝色眼睛,是猫眼睛和狗眼睛,分别来自她的被虐杀而死的猫和狗。她还获得了鲸鱼的眼睛。鲸鱼是坚决不被寄生的鲸鱼,身上一个藤壶也没有,新得像从来没有被污染过的生命之初的天籁般的大海。

柠嘉很想念云乡的车工厂,她小时候常常路过,夜间路边浅色彩色轻盈车工厂,车也都是那样浅色彩色轻盈、清新了夜色的车~

柠嘉在这里很受欢迎,她混进这里的警察组里,常常被上司要求,让她能不能不要那么高雅,她一头雾水。那是她天生的骨子里灵魂里的贵气优雅,虽然明明她过的是丐帮文化。她就连诙谐幽默都温润似水。她不喜欢这里的民风,她想帮着开民智。

有人嘲笑她是活在媒体上的“假人”。

她回答:你说我是活在媒体上的认知,活在媒体上的人。那么,只要还有因系统问题,结构问题,性别问题,不公问题等等等等问题遭遇到问题和不幸的女性,和因此得利快活幸运幸福的男性,我就不会相信系统和男人。所以我早已认为,我将一生如此了。

柠嘉笔记:过去女的和男的捆绑在一起是几乎必然的发生,所以所有创作出来的故事,只能尽力将男人美化来满足女人的需求。可如今,女人的需求可以崭新,可以全然变化。那么就需要崭新的不一样的创作了。来满足崭新的女人的崭新的需求。

还有,女人天然一人就是家,她的合家欢,也得新颖一些了。

女人天生天然就有了一切,所以自然无为,而不是没有野心。男人要想感受女人拥有的,只能拼尽全力让女人选择他。所以他们必须在各个方面证明自己比其他同性好和强。于是他们自己创造出了破坏性毁灭性完全多余的没意义的竞争系统,要在这里打破所有其他同性,来让自己脱颖而出。从来跟女人本身就没有关系。女人本身拥有的一切就是他们梦寐以求,求不得的一切。

女人该让那些本该本来就是NPC的存在彻底回到NPC的位置,让他们再也无法扰动自己的世界。

人类构建的世界,不是世界本身,宇宙大自然星球星辰才是世界本身,一切都可以重新构建。

无论是被性侵还是被家暴,女人很难单纯依靠司法为自己寻求公正。正因为如此,某些人才以“隐私”阻止女性向舆论求助。 “有冤就去告啊” 说这话的人就是明知道要告很难。 无论是性侵还是家暴,都是整个社会一起完成的。一个女人对抗的根本不只是那一个罪犯。这就是对“结构性”最通俗的解释。

所以,女人一定要掌握舆论能力。媒体本就是一件重要的工具。落在正义的人手里,它是救人济世的通途;落在歹人的手里,它是杀人利器。

女从商但无商,男无商但从商。

女鬼都是怎么被造出来的?

活着就无法拿起利器报复吗?

如果没有伥鬼,恶人再恶,不用变鬼报复。

伥鬼缠缚住女人的手脚,供给恶人过瘾,并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恶人在行凶前,也许会在心里问上一句:“杀了你,会发生什么吗?”然后再笑着回上一句:“不,什么也不会发生。”

当我知道爱迪生不是个发明家,而是个发明商业应用家之后我就不喜欢他了。

滴滴答答,天不下雨,檐下雨。

最近气温回升,空气的味道很好,要是大地能很干净就好了,雪融化变成的浅浅水潭,就可以清晰地轻快地舒展地愉快地展露倒影了~

写道这里,柠嘉哼歌:世界融化~变成小河~

柠嘉有一个秘密,她其实没有性别意识和概念,也没有情欲。她只是个女人。

她心弦怦动的时候,依然是她感受最美好的时候。

还有就是,她看到上海的时候,第一句浮现在脑海里的话是:人类的街道,好亲切,熟悉。

柠嘉消失了。方繁也不见了。

早月探出身子,看着好像距离她很近很近的洁白纤净的月亮。天还没黑,月亮就出来了,有种夏天的感觉。住在阁楼感觉很好,好像是世界边角的守护者,自由又辽阔清爽。

早月吹着温良清芬的春风,脸上是懒洋洋的微弱笑意。这个地方四季同在,有种大自然和宇宙在慢慢蓄积力量打算做点什么的感觉。

柠嘉不在,世界顿时无聊起来。吴云飞到来后,观众数量顿增,但慢慢被「精卫填海」吞噬。

那个玻璃盒子一样的楼,后来被电影摄制组的人住满了,至于那里面原来的居民,也许是被时光取代了。

春风狂躁,春雨吵闹,神经病们开始蠢蠢欲动。各种矛盾冲突频发,它们代替了雨水,搅浑了泥土。只是没带来泥土的芬芳。年轻人和女人开始时兴抡起大爷们当武器。因为大爷们真的太吵了,每天就会敲碗召天要饭,而且浑身的尸臭味,像僵尸像尸体,实在是讨人厌招人烦。

(旁白:还有,我还观察到了一点别的。“我予取予求,你想对我怎样,要我怎样都可以。”见多了这样的男人。女人就不会这样。因为他们就是很尴尬很招人烦讨人厌。)

以前,男的从来不会让路,都是女的会让路。但现在走在路上,她能常常看到男的恐慌地开始让路了。

还有,男女间的对话,模式变成多是这样:

男:你是不是喜欢我?

女:喜你爷爷!你有病吧!

男:哎,女的,急了~

女:急你爹个屁|眼。

早月习惯性地时不时看一眼柠嘉的窗子。柠嘉喜欢举着一个小灯,在黑暗里跳舞,或拿着她那把叫夕光的小弯刀跳舞,于是对面的人,总能看见她的房间里,一个骚气闪动不停上蹿下跳的光点,有可能是灯,也有可能是刀。她跳舞的标志性动作,是拥抱天地~虽然她总是很安静,与“吵”这个字毫无关系,可她却能听到她在啸叫,非常具有穿透力,感觉天空都能被她凿个窟窿。

柠嘉在焦虑时,喜欢听舒缓的或轻快的纯音乐,其中很多是电影里的配乐,她距离远,虽然听不见,可看着柠嘉,她就能听到她在听的音乐。

柠嘉生长在寒冬,因为寒冷,她很少能真实地链接到自己真实的感受和身体,于是总是思考很多,慢慢就拥有了一个强大的mind,比任何一个哲学家还要富有哲思。

冬天已经过去,柠嘉房子里的积雪却不化。

柠嘉不在,四季有点混乱,还有其他的地方开始不对劲。例如:

人都仰头朝天喊,叫魂似的,原来是所有的宠物都练成了轻功,都在高处待着,不下来了~

还有,热席卷而来,家家如桑拿,人人一个造型。

然后,因为太热了,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桑拿房,每个人都是桑拿打扮。那这个时候还能去哪儿纳凉呢?也许就只能,心静自然凉了~

早月笔记:喜欢看她打哈欠,像生命山脉苏醒过来,像一座庞大的火山优雅地醒来。

我向柠嘉告白,柠嘉头一次,那么严肃认真地看着我,对我说:“我们可以在一起,但是你要永恒远离媒体屏幕和观众。你不能再做演员。你能做到吗?好吧,既然你认为你能做到,那我再说得清楚点。以后,再也没有人关注你,我们不再参与嘈杂混乱好坏难辨的红尘,俗世中嘈杂的声音里再不会有你的声音,红尘将不再有你的一份儿,没有人会再认出你,高看你,特别看待你。那种纯粹的寂寥和空无,将会成为你往后人生的全部。你确定,你要和我一起吗?就只和我一起?我们将成为红尘的一个秘密,一个不会再有任何人感兴趣关注的秘密。当这个世界纷乱繁杂吵嚷时,里面没有你的声音,你确定那时,你不会后悔痛苦难过遗憾感到虚无空寂吗?这就是心甘情愿沦为芸芸众生的代价和后果,你想步入主流安稳生活的主步调里,结婚生子日复一日,在平静的死水里浮游,这就是失去自我的代价和后果。因为你是女人。如果你是男人,你不会有任何损失,只有利上加利,利滚利。但,谁让你是女人呢?怎么样,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吗?你以为我是特别的,我的确是特别的,可你不是。”

我被她伤了心,可却奇异地感觉并不坏,那就不要在一起喽,有什么大不了。我可以只经常去找她玩~那样好像更好~

我有时候看我写的某章内容,就觉得可以原谅我自己的一切。

早月粉丝笔记:她知道她美丽,别人喜欢看她,于是她转换自己脸庞的角度,不是在自得自傲自己的美丽,而是希望能方便他人更贴合他们渴望的那样,全面仔细地将她看清楚。

我因此不再是她的粉丝,我之后不再关注她有一段日子,后来我再见她,我又成为了她的粉丝。

我开始疑惑,我知道,每个故事在进入屏幕前,都要经历一番变迁,真正的故事,从来与屏幕上的那个故事,关系不大。那么,真正的故事究竟是怎么样的?来到屏幕上的故事,又为什么是那样?

也许是因为,少女时期,我会幻想男子。可三十岁的二次青春期,我开始幻想女人。这个幻想,包罗万象。

上海的人,第一次看见她,是在一个雨夜。

他们看见她在暴雨中站立,很高,俯视着他们。但其实,她就站在地面上,就在他们面前。暴风像从上而下垂直坠落的刷子,他们都被不停地刷着,被刷得越来越破碎,只有她,越来越清晰。她的那抹白,越来越锋利。在他们仿佛被刷成了烂软的垃圾时,她笑了,像是闲庭信步一般走过来,却好像瞬间就到了他们眼前。她的影子如此巨大,畸形怪状,是一个庞大的怪物。他再也坚持不住,猛地垂下头,跪在了地上,任由她踩过来,像是彻底认输。但他依然被按在地上,狠厉摩擦。

柠嘉杀了这里所有的土皇帝。

方繁被救了回来。

方繁笔记:在这样灰尘黏腻的世界里,看到她站在那里,指挥着正义,像是整个世界都亮了,女警察,真美,真清新,真亮眼。浩然正气如果是她这个样子,就不会让人那么怀疑了。我这一瞬间立刻就明白了那些人对她的评价,说她这个人“正”是什么意思了。天地间,起码他的世界里,的确没有比她更“正”的人了。这是作为警察的柠嘉,本来的样子。

而一个人只要本来的样子是正的,那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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