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取人的结论真实性。”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夏邻柯一边手上赶着学生会的文件,一边压低自己的声线模仿。
就这她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捏出恰到好处的兰花指放在脸前。
“不是哈哈哈哈,诶呦真的很好笑,我给你们讲个笑话......”
赵鸢从床上爬起来,努力平复着呼吸。
“从前哈哈哈哈,从、前、、、”
她自己笑了约莫有两分钟,一脸“坚毅”地开始努力讲笑话。
“从前,有一只史莱姆,它成为了大盗之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洗头,但却因为这事被抓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张漫自习惯性捧哏。
赵鸢着急讲笑话,没等她们回答就自己说了:“因为史!盗!淋!头!往哪逃!!盒盒盒盒盒——”
“……”
“……”
“。”
赵鸢:“QwQ”
“从前有一位夏邻柯,她被冻死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笑死我了,好冷!赵鸢你可以去十万个冷笑话编辑部,疑似计算机就业新方向哈哈哈哈。”
“……”
那边笑声没停,这边林然的消息传过来。张漫自打开着,边听对方的话。
“诶诶诶,对了漫自,我最喜欢的歌星唱你CP的同人曲了我的天,好像是你们圈官方主持人请她唱的……视频转你了,你们吃得好好,哭了。”
“哈??”
张漫自不懂,但张漫自笑了。
“哈哈哈哈哈握草,笑死我了……”夏邻柯那边因为新的笑料笑得直不起身,还能照顾到这边的情况。
她听到张漫自的那声,笑着回她:“诶,漫自原来你也喜欢乌皇?!”
张漫自∶“……”
你什么意思。
张漫自一秒get到意思,张漫自不笑了。
另外两个人还没注意到,她倒是因为同样思维跳脱跟上了那跳得贼快的脑子。
“没办法,被乌皇的叫声腌入味儿了……我是张点变声龙点漫自点super至尊一万型哼哼。”
张漫自熬夜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视频,她戴上耳机∶
【傅雪因演唱灵符cp主题曲:梅花几弄,何时为君开?】
她点击播放。
.
“与斯凰兮,时逝我衰……”
“与斯凰兮,时逝我衰……”
“……”
这又是什么情况,一群小孩在我脑子里背书?
张漫自眼睛很困,大脑却清醒着,她被扰得有些不耐烦。
声音似乎没经过耳朵直接传入她的大脑,声调有些冷,似乎被水浸透了很久才穿过水面传到岸边,有些失真但并不影响内容。
张漫自醒不来,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那个女人,如果当时听到了她的声音,大概也是这样的吧。
脑海中那个女人跟着小孩们一起读,声音盖过他们渐渐远去。
“与斯凰兮,时逝我衰……”
“亡其居兮,水破兮云哀……”
甚至能让人辨认出有哭腔……
张漫自听着这声音,不自觉睡着了。
.
另一边的江晴睡不着干脆假装查自家艺人的寝。
“诶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作法呢?”
傅雪因经纪人说着拿出一支笔比划,嘴里还念念有词:“demo来demo来,demo到雪因脑里来……”
“巴拉巴拉,biu!”
“那倒也不至于,”傅雪因把曲子给江晴。
“这速度……不愧是你。”
状态好的时候一两天内创造出一首新歌,江晴都想向她粉丝们解释一下真没压榨艺人,这钱活该你推挣啊。
“今天发布的曲子反响特别好,这几天好好休息,电影那方面的我已经和那位交流过了,那人仗着自己是电影里的老手,说着自己是对艺术和美的追求。我看了,有人爆料剧本被他改得不成样子。”
“改剧本?”傅雪因接过江晴递来的平板,“改成什么样?我还挺好奇的。”
“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把女帝和将军之间的关系改成了情敌,加上一个为了男人的总出发点,之前的那些政治斗争也就好不动脑子解释了。”
傅雪因笑了,她从座位上起顺道伸了个懒腰:“加个结尾,悲惨点告诉人们这就是纯粹的爱情,甜的呢又是不用动脑子的甜宠文,你批判就是你找茬当真。”
“可以啊,看来你已经懂了电影那一套了。”江晴咳咳两声,开始装起秘书,“傅导,人已经找齐了,请问什么时候开拍。”
“话说你是钱太多了花不出去吗,为什么买这么多电影,还不开拍?”
“简直就像是……”
“营销号说得昂,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本来他们猜测你是不让拍符净的有关内容,说你是……女帝的梦女来着。”
“但是!”江晴把自己讲嗨了,“你这几天发布的CP主题曲又让人捉摸不透了。说的难听的甚至觉得你在玩皮套……”
江晴蔫了。
傅雪因没管太多,她已经尽力表现冷静,但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历史,驾崩,女帝……种种在她心里很遥远的字眼在时间的催化下还是贴在了那本来充满生气的生命的棺椁之上。
“而且你钱也太多了吧,你家银行是无底洞牌子的啊?”
江晴没发现对方一瞬间的怔愣,自己思考得出神,“话说我一天盯你四十八小时也没发现你的一些存钱小妙招,奇了怪了……”
“好了好了别想了,这么晚了快去睡觉吧。”傅雪因拿枕头给江晴扇风试图把对方“扇”出去。
“你生日快到了到时候你随便问,雪因理财小讲堂限时限量开课,再不睡觉没你的份。”
江晴眼睛瞪大了,江晴好像突然困了。
“好的总裁,总裁晚安,臣告退。”
傅雪因看着对方将门掩上,翻开抽屉找出了似乎是上世纪的照片。
她抚摸着照片上虽然底色已经模糊了但人像保存清晰的人的脸。
一阵凉风吹过,将照片上最后一滴水吹干。
傅雪因将照片对准月亮,兀自想着:
一个一个人找太难了,我当了歌手,这次你能听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