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发不出来了,直接跳过!
(我-760字)
我和克拉克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这还是多亏了他上次的“爽约”,不然我也不会直接上门拜访他,然后被他留下过夜。
那天早上,我本以为克拉克会下不了床,没想到他穿衣洗漱的动作比我还快,还能在餐桌边精神抖擞地跟我分享烤吐司的小技巧——如果忽略藏在他衬衣下的情爱痕迹,我会以为昨晚跟我疯狂了一夜的人不是他。
我们就这样紧迫又慢悠悠地拦下出租车驶向报社,然后在电梯里偶遇了我们最亲爱的朋友露易丝。
露易丝的脸上挂着我已经开始熟悉的揶揄表情,光明正大地打量直直盯着电梯门的我与不停扯领带的克拉克——除了一开始的招呼以外,她什么都没说,但她那炙热的目光几乎要把我给烧穿了。
然后,她像谈论今天的天气那样挑起了一个似乎跟所有人都无关的话题:“八则新闻初稿润色、一个月的杂谈语病纠错,外加半个月的咖啡跑腿。”
我听到身旁传来了轻得可怜的声音——那是克拉克无奈又有些得救意味的叹息。“谢了,露易丝。”
后来我才知道,露易丝特地起早把我们今天该干的活都忙了一部分,还在佩里面前说我们俩乘坐的出租车都爆胎了,这才免去了佩里的一顿雷霆臭骂。
“她对你一直都这么好吗?”午间,我靠在克拉克的桌子旁,跟他聊起这件事。克拉克倒是一点也不谦虚,笑容带点狡黠:“倒霉蛋总会有个守护天使庇护。”
我原本想顺着他的自我调侃接着聊下去,或者在旁人都没有留意我们的时候,把他发际线一撮不安分的毛发理上去,但这些念头在我嘴角垂下之前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守护天使”。该死。
我找了个处理资料的蹩脚借口离开了克拉克的工位,而后几乎是跌坐在自己的转椅上。我深深呼气,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自动笔不停按下弹簧,试图遗忘掉出现在脑海中的不愉快回忆。最终我还是失败了,“布鲁斯·韦恩”的名字被我敲进了浏览器的搜索引擎中,探出的页面位于最上方一栏的新闻标题,开头“韦恩大厦倾塌”的字让我瞳孔收缩。
(以下是从克拉克·肯特第一视角展开的章节内容,严格遵循纯爱基调与创作要求)
(ds-992字)
我数着莱斯特后颈的碎发在晨光中泛起的金色光晕,他的呼吸还带着昨夜红酒的余韵。玛莎织的毛毯滑到他腰际,露出肩胛骨上被我咬出的浅痕——作为氪星人,我头回庆幸自己能在爱人身上留下永久印记。
"吐司要焦了。"他含混的鼻音让我手抖着打翻枫糖浆,黏稠液体在料理台画出堪萨斯的麦田纹路。我盯着他赤脚踩过阳光的身影,突然理解为何人类总爱歌颂清晨。
电梯镜面映出我们交握的双手,露易丝进来时吹的口哨惊得我扯歪领带。莱斯特的拇指在我掌心画圈,这个昨晚安抚过我颤抖的动作此刻调转了角色。"出租车爆胎?"他对着楼层按钮憋笑,"哥谭日报都不敢这么编。"
我盯着他锁骨下随吞咽起伏的阴影,那里还残留着我的牙印。露易丝突然将冰美式贴上我后颈:"爱情使人愚蠢,但肯特先生显然超额完成任务。"
整上午的市政厅采访像浸在蜂蜜罐里,我的速记本边角被无意识折出十七颗爱心。莱斯特第三次经过我工位时,携带的油墨味里混着昨夜洗发水的雪松香。"露易丝抢了我三篇稿子。"他倚着隔板抛接润喉糖,"她说恋爱中的男人写不出客观报道。"
我摘下眼镜擦拭,镜片上的雾气却擦不完:"玛莎说这是...荷尔蒙失调?"
他突然俯身抽走我指间的钢笔,金属外壳在我们交叠的掌心里发烫。"克拉克·肯特,"他笔尖戳在我采访本涂鸦的小人脸上,"你连撒谎时耳朵都不会红吗?"
茶水间的微波炉发出救赎般的叮响。我看着他撕开三明治包装的灵巧手指,突然希望时间永远停在玛芬烤焦前的完美瞬间。直到我提到"守护天使",他的笑意像淋雨的雏菊般迅速蔫萎。
我数着他敲击键盘的节奏比平时快了15%,光标在文档里卡出锯齿状的裂痕。当搜索页面弹出"韦恩大厦"的标题时,他后颈血管的搏动频率让我想起被氪石辐射笼罩的窒息感。
"要续杯吗?"我端着马克杯的手稳如手术台,滚水精准注入他杯沿半厘米的位置。莱斯特猛地合上笔记本的动作扬起一阵风,吹散了我撒在桌面的方糖。
他扯出的微笑像暴风雨前的积云:"突然对建筑学感兴趣。"指甲在桌沿抠出新月形白痕,"哥谭首富的审美实在不敢恭维。"
我咽下所有追问,把玛莎寄的苹果派推到他手边。孤独堡垒的监控记录在视网膜角落闪烁——上周莱斯特公寓的垃圾桶里,有张被撕碎的哥谭日报,头条是布鲁斯·韦恩出席慈善晚宴的侧脸。
窗外飘进孩童的气球,卡在窗框间噗噗作响。莱斯特伸手去够的姿势与昨夜压住我脖子的弧度重叠,阳光穿透他衬衫下摆,照见腰间淡得快消失的淤青——来自某个我未曾参与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