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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意图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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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安和虽然打心底里惧怕亓官渊,但太子殿下的安危比他们的性命要重要得多,哪怕现在就杀了他们,他们也必须得告知殿下实情。

喜乐快步走过去,跪在榻下,一边为殿下穿鞋,一边告状:“殿下,白日里奴才们想进来伺候您,结果被锦衣卫给拦下了,就连杨先生也被拦在了外头。”

温怀宁觉得这只是件小事,并未放在心上,还帮着亓官渊说话,“督公定是不想让你们打扰我休息。”

喜乐又说:“可督公没有得到殿下的允许,便私自调兵去镇压叛贼,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像是在藐视殿下。”

“昨日他若不去调兵,我极有可能死在叛贼手中,好了,此等事情不是你们可以妄加议论的,都闭嘴。”

隔墙有耳,再说下去,亓官渊可就要提着剑过来了。

喜乐安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毕竟主子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多嘴的。

另一间厢房内,亓官渊褪掉身上沾满血污的甲胄,泡进浴桶里,在热水的氤氲下,眉间的戾气少了许多,显得更加俊美,如果他没有宦官那层身份,只是个富家公子的话,完全可以凭着这副好皮囊迷倒万千少女,可惜……不,亓官渊不觉得多可惜,他只要能迷倒太子殿下就够了。

这世界所有,都不及太子殿下一分一毫。

亓官渊靠在浴桶边,手里拿着一块龙鳞玉佩仔细端详着,这是从乞丐手里找回来的,还没来得及还给太子殿下。

亓官渊端详完后,将玉佩送到嘴边,落了一个吻。

“叩——”敲门声响起。

亓官渊迅速把玉佩攥在手心,朝门口处喝道:“谁!”

“督公,是我。”汐儿颤抖着说。

那日在宴席上,亓官渊对汐儿有几分特殊,让临江知府误以为亓官渊看上汐儿了,故而有意想要撮合他们二人,虽然亓官渊是宦官,但他一表人才,且年轻有为,汐儿跟了他不算吃亏。

亓官渊放松下来,闭上眼,将双臂搭在浴桶上,嘴里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滚!”

汐儿是带着任务来的,怎能轻易就走,她咬了咬唇,强忍着恐惧说:“督公,小女子炖了大补汤,能滋补强身……您尝尝吧。”

亓官渊的声音仍然很冷,“殿下正好需要补一补,你放那吧,我等会给殿下送去。”

汐儿推门走进屋内,把汤放在桌上,隔着屏风说:“小女子再另外盛一盅给殿下喝,这一盅就留给督公了。”

“不必,我亲自送去给殿下。”亓官渊可不希望汐儿在太子殿下面前瞎晃悠,“出去!”

汐儿还想再说两句,但因为实在太害怕了,所以说不出话来,在亓官渊的催促下,她仓皇逃走了。

亓官渊沐浴完毕,换上常服,端起汐儿炖的大补汤给殿下送过去。

温怀宁正坐在榻上看书,杨元亨侍奉在旁边欲言又止,刚想要开口揭露亓官渊的种种罪行,亓官渊恰好走了进来,他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殿下,这是后厨炖的大补汤,趁热喝。”亓官渊直接抹掉了汐儿的功劳。

温怀宁放下书,端起汤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药香,喝起来也有些苦味,既然是大补汤,里面定然是放了药材炖的,有苦味也正常。

“爹,那汤给督公端过去了。”汐儿回到前厅复命。

知府抬手在汐儿鬓边抚了抚,“汐儿啊,督公虽然是个宦官,但他也算一表人才,不委屈你,你马上换身漂亮衣裳,去督公房里伺候吧。”

汐儿使劲揪着帕子,犹豫不决:“可是督公赶我,我怕……”

“那汤里加了不少淫羊藿、肉苁蓉、干鹿茸……药效猛烈,哪怕督公是宦官,只要喝下去,多少都会有反应,你去伺候,督公肯定不会赶你,快去吧。”知府特意多放了些滋补的药材,正常男人只需要喝半碗,就会欲/火焚身,宦官的话,多喝几碗也能有效果。

温怀宁将一整碗补汤喝完,刚放下碗,鼻下便涌出一道温热的液体,他赶紧用手捂住,“喜乐,帕子。”

亓官渊快喜乐一步,拿出帕子,走到殿下身边,“殿下没事吧。”

温怀宁接过帕子把鼻血擦干净,“无碍,许是滋补过头了。”

亓官渊道:“是我疏忽了。”

温怀宁总觉得身上有些不适,尤其是某个羞耻的地方,存在感异常强烈,他清心寡欲了十几年,平日里根本没有任何需求,可自从那日在马车上开了荤后,内心就再也没法像以前那般清静了,只要一看到亓官渊,他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很多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此刻他脑子里再度浮现那些不堪的画面,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温怀宁赶紧拿起圣贤书来看,并吩咐说:“你们都退下吧。”

“是。”喜乐安和退下了。

杨元亨没走,他还有话想跟太子说,“殿下……”

温怀宁打断他:“杨先生也退下吧,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其他事情明日再议。”

杨元亨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就算说了,殿下也不会信他,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再说也不迟。

其他人都走了,亓官渊便不再忍耐,伸手想要去抱太子。

不等亓官渊把手伸过来,温怀宁就率先开口,并且语气十分强硬,“你也退下。”

亓官渊没走,因为他看出太子有几分古怪,“喜乐他们是不是与殿下说了些什么?”

温怀宁捏着书的手,紧到发白,“喜乐说锦衣卫将他们拦在外面,我知你是不想让他们打扰我休息,我不怪你,你调兵平叛,也是为了我,我亦不怪你,亓官渊,我信你,你退下吧,我乏了,想早些休息。”

亓官渊退后半步,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殿下如此信任奴才,奴才感激不尽。”

温怀宁表面的镇定平和快要维持不下去了,催促道:“不必多礼,起来吧,督公也早些休息。”

亓官渊起身,多看了太子几眼,带着不舍缓缓退下了。

门一关,温怀宁便立即放下了圣贤书,吐出一口热气,摇摇晃晃地下了榻,走到床边,倒在褥子上,把脸往褥子里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无济于事。

温怀宁把手伸到袍子下方,在快要碰到之际,他把手握成拳头状,又收了回来,他可是储君,怎能做那等下流之事,太傅早就教导过他,切勿骄奢淫逸,可他现在却时时刻刻想着那等子事,实在愧对太傅。

温怀宁把手指伸进口中,狠狠一咬,疼痛感让他清醒了,也让他更加羞愧,他不想着怎么去安顿流民,就光想着那些淫/秽之事,他不配当储君。

手指被咬破,血腥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温怀宁咽下带血的唾液,苦笑一声,“太傅,是我无能。”

汐儿梳洗打扮一番后,来到亓官渊的卧房外,敲了许久的门都无人回应,最后悻悻而归。

亓官渊没有回房,他一直都在太子殿下的院里,刚才殿下神色怪异,他不放心,所以留下了。

亓官渊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喝着茶,一名锦衣卫从屋檐上跳下来,呈上一封折子,“督公,这是在路上拦截下来的。”

亓官渊打开折子看完后,冷笑道:“南昌知府好大的胆子!”

他调兵之时就猜到会有人借题发挥,从而诬陷他意图谋反,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拟好了折子,若不是有锦衣卫拦截,不出三日这折子就会被呈到皇帝面前,到时候太子殿下也会被他连累,后果不堪设想。

屋内的烛火还亮着,太子应该还未休息,亓官渊上前去敲门,“殿下,我得亲自去一趟南昌府,你要好好保重。”

………无人回应。

亓官渊又敲了敲门,“殿下,您睡了吗?”

就算睡了,敲这两下也应该醒了,亓官渊觉得不对,直接推门而入,大步走进去。

温怀宁见亓官渊进来了,慌里慌张地盖上被褥。

亓官渊眼力好,看到被褥上有血迹,他惊慌上前,“您受伤了?”

温怀宁红着脸,回避道:“没…没有。”

亓官渊想要掀开被褥看个究竟。

温怀宁死死拽着被褥,恼羞成怒道:“亓官渊,你别太放肆!”

“殿下的脸怎么那么红,被褥的血又是怎么回事。”亓官渊说完,用了几分力,强行把被褥掀开,眼前一幕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那根玉箫有一小截被吞没了……

“殿下,你………”

温怀宁将自己十个指头都咬破了,可他还是没有忍住,只能自己纾解,可是又不得门道,不知道该怎么做,胡乱弄了一通,还是难受,最后………

本来就已经很羞耻了,还被亓官渊亲眼目睹,温怀宁流下两行清泪,无助地哽咽着:“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殿下宁愿用玉箫也不愿意让他碰,这一点就已经够让他恼怒了,结果殿下还说不想看到他,亓官渊被彻底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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