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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圣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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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国连着丢了几座城池,这导致国内的分化更加严重,刚登基没多久的鲁王,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攻打大楚了,正忙着解决国内的问题。

亓官渊派了探子到北齐国打探,得知北齐国内矛盾很严重后,他准备继续乘胜追击。

玄觉劝道:“侯爷,粮草辎重还未抵达,不宜继续深入,先养精蓄锐,等准备充足后再进攻也不迟。”

“北齐内有忧患,正是发兵的好时机。”

亓官渊并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几日后,他亲自带兵深入北齐,想要一举攻下北齐的都城。

但这一次他出现了严重的失误,因过于大意,在行军的路上,不小心中了敌军设下的埋伏,一下子折损了几百名精锐,他自己也身受重伤,陷入了昏迷当中。

玄觉从民间寻来的大夫一个接着一个地走进营帐内,最后全都皱着眉头走出来。

见这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玄觉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有了要断掉的征兆,他无力地问:“侯爷有性命之忧吗?”

一名年迈的老大夫摇头长叹:“侯爷中了一种罕见的剧毒,毒素已蔓延至全身,若不能在十日之内醒过来的话,就永远醒不过来了,往后可能会变成活死人。”

玄觉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身体摇摇晃晃几欲倒下。

即安走过来,扶住即将倒下的玄觉,含着泪水问:“哥,接下来该怎么办?”

玄觉用袖子拭掉眼中的泪说:“给圣上写封信吧。”

三日后,远在楚京的温怀宁得到了亓官渊身受重伤的消息。

温怀宁不顾群臣阻扰,执意要赶去边境,文武百官见没法劝说,干脆跪到城门口,把路给堵住。

杨元亨跪在最前面,苦口婆心劝道:“圣上,边境战火纷飞不宜前往啊,更何况这个时节北疆天气恶劣,您身子骨弱怕是承受不住,再则路途遥远,舟车劳顿实在伤身,且不说路途中还有诸多不可预知的危险,还请圣上三思!”

群臣响应一齐道:“请圣上三思!”

温怀宁拽紧缰绳:“让开,拦路者死!”

说罢,温怀宁便骑着马横冲直撞过去,大臣们都不怕死,看见马冲过来了也不躲,全都笔直地跪在那。

温怀宁没有真的冲撞过去,他及时拽住缰绳,调转方向,从一排侍卫的头顶上飞跃过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小道上。

温怀宁日夜兼程,在第四日赶到边境,他快速下马,直奔帅帐,掀开帘子后,他见到了自己心心恋恋之人。

亓官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似乎已经断了气,温怀宁艰难挪步,缓慢走到床边,伸出颤抖的指尖,落在亓官渊没有血色的脸上。

玄觉立在一旁,声音嘶哑道:“圣上,侯爷已昏迷多日,大夫说若再不醒来,以后就是个活死人了。”

温怀宁温润的指尖往下划,落在亓官渊的脖颈上,感受到颈部动脉还在跳动,他安心了些,“你先出去。”

“是。”玄觉识趣退下,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温怀宁的指尖继续往下滑,轻轻掀开被褥,亓官渊上半身没有衣物,臂膀和心口处缠着一层纱布,伤口处溢出来的血,将纱布染红,虽然这些伤都很严重,但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在腹部,那一处的肌肤变成了深紫色,毒素已深入肌理。

温怀宁将指尖落在亓官渊的腹部,抚摸了几下。

就在他准备收起手指时,他发现亓官渊底下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大包。

所有的担忧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温怀宁陷入了沉默:“…………”

想到玄觉说必须得让亓官渊快点醒过来,不然有变成活死人的风险,温怀宁决定豁出去了,他把手放在鼓包上,用手掌包裹住。

亓官渊闭合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声变得更明显。

见有效果,温怀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并俯下身,在亓官渊苍白开裂的唇上舔了一口,“亓官渊,快点苏醒过来,我还想与你共乘一骑,走马看花。”

亓官渊有了反应,但迟迟没有睁眼。

一炷香的时间后,温怀宁坐起身,看了看湿润的手掌,又看了看还处在昏迷当中的亓官渊,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得还不够,或许得用更加刺激的方法才行。

温怀宁把掌心贴在亓官渊的双眸之上,再次吻了上去,边吻边含糊道:“亓官渊,你是不是能听到我说话?”

亓官渊现在确实有感知,能闻到气味,也能听到声音,但就是没办法睁眼,跟活死人没区别,若是不狠狠刺激他,让他苏醒的话,就会变成真正的活死人。

温怀宁爬上去跨坐在亓官渊的身上,小心翼翼避开伤处,轻轻蹭了蹭,接着低头说:“等你醒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亓官渊身体反应十分剧烈,可就是睁不开眼,不管温怀宁用什么样的招数都没用。

温怀宁一狠心一咬牙,直接坐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温怀宁红着脸走出帅帐,把玄觉叫过来说:“把大夫请来。”

玄觉看圣上的脸色不大对,走路的姿势也不大对,便关问道:“圣上可是骑马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会。”

温怀宁把手放在腰上悄悄揉了揉,很不自在地说:“不用。”

玄觉把那位年迈的老大夫找来,老大夫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看到温怀宁之后,跪在地上话都说不利索:“真…真是圣上,草民叩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怀宁让其他人都退下,只留下老大夫。

老大夫面露惶恐之色:“圣上有何指示?”

温怀宁脸上还有潮红,他尽量掩饰那股不自在的感觉,用淡然的语气把亓官渊刚才的反应,全都告诉老大夫。

老大夫锤着手心说:“这是要苏醒的迹象啊,圣上不妨给侯爷找几个女子,让侯爷好好发泄发泄,说不定能醒过来。”

温怀宁皱起眉:“试过了,这个法子没用。”

老大夫摸着胡子思考:“侯爷是有感知的,只需要狠狠刺激一把就能苏醒,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够刺激到侯爷?”

温怀宁心里有了主意,他把玄觉叫进来,当着亓官渊的面说:“朕不能在此久留,明日就得回京,筹备封后大典。”

玄觉明显怔愣住:“圣上要立后了?”

温怀宁朝床上的亓官渊看去,故意说道:“身为皇帝,应该顾全大局,立后之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可是……”玄觉慢慢反应过来,意识到圣上是在有意刺激侯爷,他便配合道:“圣上年纪不小了,也确实该立后了。”

躺在床上的亓官渊把他们的话听得一字不漏,瞬间怒火攻心,“噗”的一声,一道黑血从亓官渊口中溢出来。

玄觉大喜:“侯爷有反应了!”

温怀宁掏出帕子,帮亓官渊把嘴边的黑血擦拭干净,擦到一半,一只青筋暴凸的大手猛地擒住他的手腕,粗粝的指尖深深陷进他的肉里,似要将他的骨头都给捏碎。

温怀宁疼得眉头蹙在一起,他轻唤了声:“亓官渊,你醒了。”

亓官渊那双深邃到可怕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红到欲要滴血,整个像是一头进入癫狂状态的疯犬,他用力将人拽到怀中,一语不发,直接动手,那上等的绸缎在他手中如同纸片,嘶啦几下就变成了破布条。

温怀宁感觉不妙,挣扎着坐起身,想要离开这里。

亓官渊用撕下的碎布条绑住了他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

温怀宁颤栗着安抚道:“亓官渊,你冷静一点。”

安抚没有任何效果,亓官渊跟疯了一样在他身上索取,不知节制。

这种临时搭的营帐完全不隔音,帐子里面的动静,在外边能听得一清二楚,路过的士兵都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侯爷是真猛,居然能把圣上给弄哭。

玄觉端着药汤走到帅帐外,听到里面传出引人遐想的粗喘声和轻泣声,他假装没听到,在外边喊了一句:“侯爷,该喝药了。”

片刻后,亓官渊抱着温怀宁走出来,两人身上都没有衣物,仅用一件外袍遮掩。

玄觉低下头,不敢乱瞧,举起双手,把药送上去。

亓官渊端起药,一饮而尽,喝完后,又回到榻上,刚坐下,突然眼前一黑,重重倒了下去。

温怀宁趁着这个机会,急忙抽身,踉跄着走到帅帐外。

“圣上,我给侯爷的药里放了些安神药,应该能睡上一天一夜,您先去旁边的营帐内好好休息吧。”玄觉怕侯爷会没有节制,特意在药里动了手脚。

温怀宁眼尾通红,拢了拢身上的衣物说:“朕得启程回京了,等你家侯爷醒来,千万别告诉他,朕来过这里。”

玄觉关心问:“圣上不休息吗?”

温怀宁怕亓官渊会很快醒过来,到时候就逃不掉了,“朕坐马车回去,在路上休息即可。”

温怀宁连夜跑了。

亓官渊次日醒过来,没见到温怀宁的人影,问了玄觉,玄觉慌称圣上从未来过。

亓官渊可没有那么好骗,他严肃着脸,又问了一遍:“圣上当真没来过吗?”

知道骗不过侯爷,玄觉只得说实话:“圣上昨夜走了。”

亓官渊露出森然冷笑:“呵,想回去立后,绝不可能。”

亓官渊一路疾驰,追上马车,赶走车夫后,一头钻进马车里,不多时,马车剧烈摇晃起来,温怀宁抬脚踩在亓官渊的脸上怒骂:“亓官渊,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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