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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漫过残阳时,殷柯的苗刀插在鸣沙山东麓。刀柄缠着的素帕被血浸透,帕角梨花绣纹在风沙中忽明忽暗。十丈开外,黑袍刀客的弯刀正滴着蓝汪汪的毒液。
"二殿下坟前的酒,可还合口味?"刀客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器。他掀开兜帽,左脸覆着玄铁面具,右脸却与轩辕霖有七分相似。
殷柯瞳孔骤缩——这分明是当年溺毙在太液池的七皇子!刀风已至面门,他旋身踏着岩壁跃起,沙地上突然炸开十二道铁索。苗刀斩断第三根锁链时,他看见链环内侧刻着的"霖"字。
"你以为轩辕澈怎么死的?"刀客的弯刀勾住殷柯束发带,"他捧着你送的雪莲羹..."发带断裂的瞬间,殷柯看见对方腕间朱砂痣——与慕一一产子那夜,稳婆臂上的胎记如出一辙。
沙暴突然转向,殷柯的刀尖挑开刀客衣襟。心口龙纹正在渗血,却是用朱砂新刺的。他忽然狂笑,刀柄重重击向岩壁:"难怪当年地宫冰棺少了一具!"
鸣沙山轰然塌陷,露出地下祭坛。正中悬着的琉璃棺里,二皇子轩辕澈的尸身完好如初,手中攥着半块染血的核桃舟——正是殷柯当年送给慕一一的定情信物。
"噬心蛊真正的母虫..."刀客的弯刀刺入自己心口,掏出只冰晶般的蛊虫,"要用兄弟血脉喂养。"蛊虫振翅的刹那,殷柯的苗刀贯穿琉璃棺,二十年光阴化作沙瀑倒流。